二狗趕緊說道:“就在橋頭埠明天送磚頭的山路上,都一個早晨了。”
“陳教員,是你啊,明天冇叫車,也冇說要早上去接,我還覺得你歇息了,如何在這裡?”
“二狗我先回黌舍了。”陳麗麗說道。
接著一夜無話,不知不覺睡到了大天亮。
“這個死二狗,說話不算數的主,男人真是冇有一個好東西,說好了來接,這上麵都不露了。”劉月苗站在小診所門前數落了一早上了。
“二狗哥,你如何了?臉如何紅了?”
“冇,甚麼事也冇出,就是我實在太困,也睡著了。”
“你二狗就是事多,拋在那裡了?”王老闆固然罵人,但心腸還是不錯的。
二狗不曉得用手機,他報了王老闆的號碼,讓麗麗撥通,然後二狗才放在耳邊聽了起來。
二狗也跟了出來。“麗麗,你的手機借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給磚廠的王老闆打個電話,讓他幫我叫楊窯子開拖遝機過來拖一拖,不然拖遝機冇有體例爬出去了,打滑打的這坑越來越深了。”二狗一邊圍著拖遝機的前麵轉,一邊說著。這坑真的是夠深的,都快擦到拖遝機的發動機了。
“二狗……”
“二狗,你他媽的不來廠裡拉磚,還搞甚麼搞?”王老闆開口就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