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,毛巾,今後不準再用衣服擦。”王香妹遞來了她本身洗臉的毛巾,上麵另有一股香皂的味道,也有一種淡淡的女人香。
“那算了,吃飽了!”二狗傳聞冇有肉丸子了,就站了起來,摸著撐得滾圓的肚皮。
“嫂子,給我補補啊,這補好了謹慎早晨再來騷擾你……”此時二狗方纔起來,隻穿了條長褲子,身上還赤膊著。
明天在鎮裡喝醉了,他能這麼早回村?他會飛啊!必定又是在村裡哪個女人那邊過夜去了。
“嫂子不怕,甚麼時候想嫂子了,就來,嫂子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摸索了半天,弄得王香妹的那邊已經成了泥濘的凹地,但二狗還是不得其法。
“好,好,好,記著了……”週三寶連連點頭,然後倉猝回身走了。
二狗抓了抓頭皮,趕緊套上衣服,又摟住王香妹親了一下,然後就鑽了出去。
洗完了臉,天已經大亮,明天本身和楊窯子約好的,等下另有一段山路要走,以是二狗趕緊說道:“嫂子,我去磚廠了。”
早晨,二狗冇有歸去,而是在王香妹這裡過的夜,一個早晨,兩小我玩了三次,固然不算太多,但是二狗很滿足。上彆人的老婆,滋味那就是個爽。
聽到這個話,二狗才明白王香妹為何拉住本身了。看來女人還是想的比較殷勤,如許的大朝晨,如果讓人看到本身赤膊著從留守婦女家出來,那必定就會天下大亂的。
“哎呀,怕了你了,吃吧,吃吧……”看到二狗餓死鬼的模樣,王香妹放開了手。
“哦,哦……”村長應了一聲,倉促忙忙的,彷彿有甚麼急事一樣的走了。
過了半晌,王香妹稍稍適應了以後才緩緩的放鬆,把男人的大東西漸漸吞了出來。
王香妹把二狗拉返來,本身先翻開門,伸出頭去看了看,然後才轉頭對二狗說道:“冇人,快走吧!”
笑著笑著,王香妹就軟在了二狗的懷裡,二狗又開端喘粗氣了。
二狗方纔鑽出去,王香妹頓時就合上了門。對於本身和二狗的事情,王香妹非常的謹慎,她最擔憂的不是本身被抓了奸,而是擔憂扳連二狗討不到婆娘。
偷人,村長昨晚偷人的時候,不曉得他家裡的那位銀花嬸嬸是不是也一樣在偷人?實在昨晚本身也在偷彆人的老婆,但幸虧本身還冇有老婆,必定不會被彆人鑽了空子去。
二狗從王香妹家裡出來,方纔出了院門,還冇走出去多遠,就迎頭碰到了村長週三寶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