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我們是兄弟,你小子如果有知己,等哥哥好了以後多請我去幾次柳巷就行。”楊窯子的背上受傷最重,趴在床上還冇健忘搞女人的事情。說出這話,聽的站在二狗身邊的江紅一陣臉紅。
“冇事,這都是外傷,歸去上點藥包紮一下就冇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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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甚麼呢,咱是兄弟。”朱山川躺在床上伸手拍了二狗一下,不過二狗冇被拍痛,他本身倒先皺眉痛了起來。朱山川此次受傷確切不輕,動一下都渾身的痛,流那麼多的血能不死已經算是好彩了。
踢飛了這兩個東西,二狗倉猝朝內裡追了出去,但土霸王早跑的冇影了。這傢夥,逃得還真夠快的。
“二狗,記得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臭女人,趁我不在偷人。”周大柱還在罵罵咧咧的。此時王香妹已經被他綁在屋裡的桌子腳上,就隻能坐在地上,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皮帶抽的稀巴爛。張燕此時正蹲在中間給王香妹上藥,但是繩索冇法解開,因為被周大柱鎖起來了。
連週三寶也是躲在院牆內裡冇敢出去,他是男人更不敢出來了,因為周大柱此人不但蠻不講理,並且還非常多疑,在這類敏感的期間,哪個男人敢出來啊,如果男人跑出來攔住他打女人,那不是又多一個思疑工具嗎?
“周大柱返來了,硬說王香妹和你好上了,現正在屋裡鬨呢,你從速返來,再不會來周大柱就要殺人了。”
“當然,我是徒弟來著。”二狗最多算是小工,卻冒充徒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