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華屁股向後一撅,閃過了猴三的棍子。他那玩意還在褲襠裡微漲著,不曉得為甚麼,從十幾歲開端,那玩意每次睡醒時都是硬的。他不解的問:“甚麼閒事啊?”
“你比我還早呢,有甚麼事嗎?”有財內心嘀咕,這小子這麼早就來找我,是不是來乞貸啊?有財家有錢,平時登門來找他的大部分都是來乞貸的。他自但是然的把林華也當作了來乞貸的了。
他們漸漸的摸到麻子家院外,麻子家的狗也”旺旺”亂叫,猴三隔著院門學了幾聲母狗發情時的”咦咦”聲。院內的狗也”咦咦”的低吠著,猴三拿出小刀快速的扒開門栓,一條土狗搖著尾巴過來嗅猴三的褲腿,猴三在它脖子上摸了幾下,又吐了口痰在地上,土狗像瞥見了肉一樣舔乾地上的痰。又舔了舔猴三的手,完整溫馨了,如同一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。
猴三朝他一甩頭,說:“不消看了,走。”
林華窩了好久,才把肚子裡的廢液清空,舒暢的晃了晃那玩意。他並冇有真的不看巧英,而是當真的賞識起巧英的屁股起來,巧英的屁股潔白得空,就像一個羊脂玉,標緻極了。
乾偷雞摸狗的事林華還是內行,因而他點了點頭。和猴三去了陳胖家。陳胖也是賭鬼,前幾年因為偷東西被勞教了兩年,返來後,整天遊手好閒,也常常跑去猴三那邊玩幾把。
林華恍然大悟,伸出食指在嘴唇邊“噓”了一下,嗬嗬的說:“我曉得了,我頓時用飯。”說完跑進了廚房嘩啦啦的胡亂刷著牙洗臉,然後站在鍋頭邊,用勺子舀著粥水就往嘴裡倒。咕嚕咕嚕幾口算是一餐了。擦了一下嘴巴說道:“走吧。”
猴三丟兩條繩索給他,說:“你也綁一綁吧。”
猴三指著黃狗說:“想吃狗肉了唄,以是就來了。”猴三和林華走進屋,屋裡陳胖光著膀子,挺著個圓圓的大肚子。
林華實在忍不住了,他望著巧英白花花的屁股說:“我忍不住了,出去我就尿褲子了,我不看你,窩完我就走。”話音未停,濁液就嘩啦啦的射了出來。
林華接過繩索,當真的綁了起來,猴三又讓他把鑰匙串取下來。林華這回明白了,帶鑰匙會收迴響聲,他又一次佩服的對猴三伸出大拇指。
個把小時後,酒足飯飽。猴三約陳胖過幾天來玩,又寒噤了幾句,就從陳胖家出來。猴三決計從麻子家經有過,猴三放慢了腳步,踮起腳尖往院子裡看了看,內裡曬了很多數乾的香菇,院子一角有幾個簸箕裝滿了已經乾了的。放在內裡冷風防潮。猴三打了個響指,暗自歡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