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剛纔舒暢過了,要不然被少旺這麼冷不丁的一句打斷,那可真是絕望啊。少強冇有好氣的對少旺說:“叫你帶工就帶工,囉嗦甚麼,快點洗碗煮菜,今晚吃早點,早晨我另有事呢。”
少旺不敢出聲了,老誠懇實的舀水洗碗。固然是本身的親哥,但是住在這裡也是屬於居人籬下啊。少旺內心暗罵,真不要臉,這麼早就兩人一起沐浴,要恩愛比及早晨睡覺的時候再恩愛啊。罵歸罵,少旺的腦筋裡不由的閃現嫂子被哥哥搞的模樣,褲襠裡那玩意也蠢蠢欲動起來。
桂琴冇有說話,拿起濕毛巾把少強的身材抹濕,然後塗上香皂,又給本身的木瓜塗了一點。桂琴從背後摟住少強,用木瓜在少強後背畫著算算,手也冇閒著,握住了他的玩意,一下一下的套弄著。
桂琴也不管少強如何磨,自顧自的把上衣和乳罩脫掉,然後把那濕漉漉的頭髮抓在一起,在手腕處把一根橡皮筋拉下來,讓頭髮在腦後打了個結。桂琴說:“鬆開我,我幫你洗個澡吧。”
少強對本身的形象對勁極了,有錢人就該如許。前前後後照了一遍以後,少強把小圓鏡和梳子放下來,又拿出了那條龔茜茜和小玉幫選的領帶套在脖子上,邊套邊數落正在籌辦炒菜的少旺:“我說你能不能把你那大包頭給剪了啊,另有你那像花貓似的衣服,一看就感覺是個冇有文明的地痞地痞。”
少旺內心大喊冤枉,這大包頭花襯衫也不是他一小我這麼打扮啊,在木窪村的男青年裡,除了已經結婚了的林華和阿健,個個都是這麼打扮啊,東子那傢夥還弄了個有臉盆般大小的爆炸頭呢。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,縣城裡風行的這些穿戴打扮也捲入了木窪村,把村裡那些傳統了一輩子的白叟看得是咬牙切齒。少旺冇敢頂撞,隻是在內心狠狠的鄙夷了少強一番,心想你還不是一樣,明顯是個鄉野粗民,卻要裝甚麼知識分子,五米以外的一根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,還戴著個眼鏡。趙鄉長平時來到木窪村,也不見你這幅打扮啊。
桂琴有些不耐煩,她掙開了少強的手,說道:“哎呀脫了衣服在摸啊,之前不見你急。”
桂琴去找了衣服出來,少強已經打好了兩桶水進沐浴房,桂琴一進沐浴房,少強就吃緊的把門關上,迫不及待的就去抓揉桂琴的大木瓜。
少能人舒暢了,但是說的話卻讓桂琴不舒暢,他怠倦的靠在桂琴的懷裡,說道:“你這一招跟誰學的啊?是不是常常幫木德如許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