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建推開門,瞥見海嬌脫光光的坐在櫃桌前,雙手正在忽抓忽揉胸前那兩座山嶽,那白淨的山嶽也被她抓出了道道紅痕。阿建嚇了一跳,他一個跳步上前,站在海嬌的身後,把她的手抓開,擔憂的問道:“火嬌,你這是如何了,是不是抱病了?”之前曾聽到過,有女人中邪了就會脫光衣服,本身亂摸亂笑,阿建真擔憂海嬌是中邪了呢。
家珍洗過澡後就到院子裡的枇杷樹下乘涼,剛過一陣子,就感到山嶽和上麵有點癢。家珍臉一下子就紅了,暗罵本身不要臉,都已經被老公趕削髮門了,還在這裡想男人。但是久一點了,那種癢的感受越來越不對勁,她曉得這不是想男人想癢的了,因而從速回房間脫下褲子來看,一看不得了,全部大腿根處紅紅的一片,在一脫下衣服,山嶽也是這類環境,家珍了感覺奇特了,找了點風油精來塗抹。抹了風油精後,癢的感受減輕了很多,但是風油精的辣痛感卻上來了,特彆是上麵,那道裂縫口的處所,她隻好拿起葵扇給她扇風。
海嬌搖了點頭,說:“冇病,就是癢,快點幫我抓啊。”
癢隻是減輕了,並不是不癢,扇風也冇起到多大的感化,家珍還是用最陳腐的體例,撓。撓著撓著就變成了揉,因為揉比撓更加的舒暢,揉著揉著就變成了扣,因為扣比撓來得還要爽……。
海嬌心急火燎的抱著樂樂回到家,家裡一小我也不見,家珍能夠已經睡了,房間裡也不見亮著燈。堂屋裡也不見阿建和九叔公下棋,海嬌徑直走回本身的房間,房間裡亮著燈,灌音機在單獨的唱歌,老公不曉得去了那裡。海嬌把樂樂放上床以後,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褲子都脫光,兩手一上一下,用力的抓揉了起來。山嶽和上麵那火辣辣的癢,終究獲得了一點減緩,忍了快一個小時了,那種如火燒蟻咬普通的感受,也不是這一抓一揉就能處理的,她恨不很多出幾隻手來,把滿身高低都抓個遍。
阿建和海嬌正大汗淋漓的時候,家珍已經癱軟在床上了,這類感受有財冇能帶給她過,就連猴三用嘴巴幫她舔的時候,也冇能達到今晚的這類程度。
香豔秋色 - 339癢
海嬌順勢把雙腿架在阿建的肩膀上,阿建才方纔出去,她就本身挺動屁股,共同了起來。
阿建感覺奇特極了,如何會如許呢,是不是海嬌吃錯甚麼東西了啊,他正在想著,海嬌卻嫌他力量不敷大,催促他道:“你用點力啊,我好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