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支書的老伴行動快,三下兩下就把衣服褲子給扒光了,她麵對著李支書,低著頭挺著胯,在那一片荒草上抓了抓。明天打穀子,她幫做穀尾,出了一身的汗,癢死這麼癢,特彆是這些有毛的處所。她也想讓阿建一家搬返來住,但是她開不了這個口,再說了,本身當初把海嬌罵成那樣,現在就算是阿建情願搬返來,海嬌也不必然情願返來啊。她輕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娃兒已經你這個爺爺了,你就滿足吧,他們想搬返來就搬,他們不想搬返來的,你敢叫他們搬返來啊?我是冇阿誰老臉去叫。”
海嬌的頭髮飛舞,兩個倒垂的山嶽就像瓜棚下掛著的葫蘆,前後搖擺著。又像兩隻奔馳的白兔,你追我趕,但是永久都是並行的,誰也贏不了誰。海嬌的手快撐不穩牆壁了,她想罷休站直起來,反手勾住阿建的脖子。但她曉得如許阿建不好用力,也難以縱情,阿建不縱情她也就不舒暢,以是她強忍著。這類痛苦的忍,也是舒暢的。
都說親人之間是心靈相通的,這不但表現在雙胞胎之間,偶然候父子之間也是有的。就彷彿李支書和阿建這對父子,李支書現在和阿建做的是同一件事,都是在搞老婆,並且還都是沐浴房裡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