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金秀撇了撇嘴,說:“你還說我,那天你還不是和他搞了,還是你帶頭的哦。”
時候漸漸的疇昔,金秀不知從何時開端也不在說話了,她時而微微張著嘴,時而悄悄咬嘴唇,手中的鉛筆忽快忽慢的劃動著,俄然聽到夏荷不大不小的一聲驚叫,抬眼看了疇昔,隻見夏荷手中綠色的筆殼管中,正一滴一滴的往外流鮮血,筆管插出來的處所,也有一些鮮血糊在縫兩邊。夏荷為了不讓血滴到床上,正在用一手擋著,能夠是早冇發明,已經有兩三滴滴到床單上了。
夏荷等的就是這一句,她說:“奉告你吧,男人出毛了便能夠和女人生孩子了。”
金秀趕緊拔出鉛筆,俯過身去問:“是不是破了?”
金秀還是不平氣,她說:“你不敢就說不敢吧,說我不害臊,他爸敢搞你媽,你卻不敢搞他。”金秀嘴一溜,就說溜了嘴。
實在女人的第一次(臨時把夏荷和金秀的此次當作她們的第一次吧。),都不會太不異,痛是大多數女人都有的,有的人會劇痛,有的人隻是微微的痛。也和情感,心機反應,有必然的關聯。就像夏荷剛纔,她正弄得舒舒暢服,濕濕滑滑的時候,不知不覺的弄破的,當然就不會感遭到太痛了。而金秀則是停了好久,身材內裡的那種感受都消逝殆儘的時候,才俄然這麼弄破的,痛也就在所不免了。
夏荷嘻嘻的笑著說:“你當然要弄破她啊,我都弄破了,你不弄破對得起我嗎。”
金秀的十二歲半就開端有一點了,她內心以為男女的都不會相差太遠,因而她有點迷惑的說:“好遲哦,那他們那麼早穿褲衩泅水乾嗎?”金秀冇想過人的發育是有遲有早的,就像她和夏荷,兩人同歲,她的山包早就不是小山包了,而是要比夏荷的大上了一倍多。上麵的草也是一樣,她的都稠密一年多了,夏荷的纔出,並且出了這麼久了,還是那麼寥寥無幾。
金秀也嘻嘻的笑起來,她又撕了幾張功課紙,一一墊幸虧屁股上麵,拿起鉛筆謹慎翼翼的插了出來,插進了一點,她又昂首問了一下夏荷:“真的冇有蚊子咬那麼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