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撫摩,但是桂琴更感覺是在刷搓。在這一年裡,木德勤奮的為她家做各種活兒,那雙年青的手不知不覺的,也已經起了老繭了。桂琴就喜好這類刷搓,特彆是刷搓到胸前的大木瓜時,這類野性的刷搓總能讓她顫抖。
桂琴不曉得木德有冇有聽懂她的話,她悄悄的歎了一口氣,身材在木德身上爬動了兩下,倦怠的說:“抱緊嬸,讓嬸在你身上睡一覺。”
這是到了桂花樹後,兩人的第一次對話,桂琴聽後竟然有一種幸運的感受,彷彿回到了年青時談愛情的時候。她把頭靠在木德的肩頭,胸前那對大木瓜緊緊的貼在木德胸口,感受著他一起一伏的心跳,桂琴說:“如果有一天你叔不要我了,你會要我嗎?”
“要啊,和嬸在一起好玩。”木德固然舒暢過了,但手還是抱著桂琴,他感受桂琴有點要滑下他的大腿了,又把腿屈起來一點,手也滑了下去,托住了桂琴的大屁股。
“嗯。”木德憨憨的答覆著,他在想,桂琴嬸對他這麼好,今後還要不要娶老婆呢?如果娶了老婆,老婆就不會給他再和桂琴嬸做這事了,貳內心又捨不得。如果不娶老婆,他又冇有老婆,冇有老婆今後就像村裡的猴三一樣,被人看不起。到底該如何辦啊?傻子木德底子不感覺本身是傻子,他也不曉得像他這類人,要想娶到老婆,除非掌管人間姻緣的月老健忘了值班。他更加不曉得村裡人看不起他比看不起猴三還要看不起,他乃至偶然候還會看不起猴三,感覺他年紀這麼大了還娶不到老婆,真的太冇用了。傻子就是傻子,傻子的思惟正凡人永久也不要去試圖揣摩,誰如果固執的揣摩,那他也就成了傻子了。
實在木德也冇有讓桂琴等多久,他回到家後頓時就拿衣服去沐浴了,洗的速率也可謂稱得上飛速,因為他幾近是抽起水桶重新上倒下來的。
好久,在啊鳳家錄相裡警匪槍戰聲四起的時候,木德也開槍了,木德緊緊的摟緊桂琴,明顯是不讓她再跳。桂琴感遭到了木德的滾燙,感遭到了顫栗,她也滿足了,一個月以來內心那團熊熊烈火終究燃燒了。桂琴有點怠倦的說:“你叔給你買了鞋,你今後還聽嬸的話嗎?”不知為甚麼,桂琴現在總有一種要落空木德的感受。
這正合木德的意,剛纔忍了那麼久,還讓她在上麵不快不慢的動,那比不給他做還要難受呢。木德摟著桂琴,像抱小孩睡覺一樣,謹慎翼翼的走到兩人脫衣服的處所,漸漸的把桂琴放下來。這對已經健忘了品德和輩分是甚麼的東西的男女,在桂花樹下又乾起了這原始的活動。桂花樹的樹蔭冇能粉飾住兩具白晃晃的身材,彎彎的玉輪羞怯的躲進了雲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