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驚醒家裡人,姐妹倆躡手躡腳的上了樓,也冇有說話,開了燈脫衣服籌辦睡覺。夏荷的行動快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本身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,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。
夏蓮搖點頭又點點頭說:“不曉得,剛纔一回家睡覺,脫衣服就發明瞭。”
不曉得是內心感化還是甚麼的,夏蓮此時真的感受那邊模糊作痛,她驚駭極了,帶著哭腔說:“痛,我是不是得了甚麼病了啊?”
夏蓮覺得兩人冇有聽到,又說道:“哎!你們聽到了冇有啊,下次不要玩那麼晚了好不好?”
夏荷老誠懇實的把腿屈起來,岔開著。秀蘭一手按亮手電筒暉映著,一手的拇指和食指去掰開夏荷粉嫩的那邊,靠近頭看去。
江峰也趕了上去,奉迎的說:“你剛纔說甚麼嘛,我都冇聽清楚,你再說一遍。”
樓上和樓下隻隔著一層木板,秀蘭也冇有睡著,現在老公(海昆)那方麵不可了,這可把她給害苦了,她想那事了隻能本身用手處理。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,本來和老公做那事還算對勁的她,現在要靠手處理,又如何能滿足那無停止的欲呢?今晚她又睡不著了,不過她冇有效手處理,用手越挖越難受,她在想陳明,她想本身如何一時打動就把陳明給告了呢?如果不去告他,而是威脅他,讓他每月和本身做上幾次阿誰事,那該多好啊。想著想著,就想到了現在,俄然聽到了樓上女兒的叫聲,趕緊披上一件外套就上了女兒的樓。
膽量小的夏蓮縮著脖子,吐了一下舌頭,躲到夏荷的背後不敢說話。夏荷也吞吞吐吐的:“我,我,我們……。”
“哦哦。”江峰應允著,趕緊招手錶示兩姐妹,恨不得快點分開。
夏蓮的臉刹時緋紅,她乞助的看向夏荷,不敢說話。這就是夏蓮的脾氣,有點脆弱,甚麼事彷彿都要夏荷幫她處理。
秀蘭看夏蓮兩腿邊的血跡已經乾了,又拿過夏蓮的內褲看了看,這血跡不像是來例假時的那種血跡,便問道:“甚麼時候開端出的?”
姐妹倆的話讓方纔還歡暢的秀蘭大吃一驚,兩個女兒都和江峰做了那事了,這穩定了套?她趕緊把夏荷推dao,吃緊的說:“躺下彆動,讓我看看破了冇有。”
秀蘭暗自歡暢,看來本身的女兒真的攀上了江峰這麼一個有錢人家了。她也不顧女兒害不害臊,露骨的問夏蓮:“江峰是不是把他那玩意插進你的掰(逼)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