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強從兜裡取出金條,啪的拍在桌子上,說道:“你看,這不是金條是甚麼,我用火燒過的,千真萬確。”
“……。”
龔茜茜把菜端來完後,進房間裡晝寢了,她纔不想和這鄉巴佬吃午餐呢。
家富見少強閃動其詞,更加堅信那是金條了,少強不說,他也就不問,他有的是時候,因而他和少強隨便拉起家常來。家富說:“家裡現在乾甚麼活啊?”
“誰信啊,你就彆吹牛了。”
“剛纔在路上,你掉的那東西是甚麼啊?”
少強的傷實在冇有那麼嚴峻,隻是擦破了皮,剛開端是很辣痛,現在根基冇甚麼了。他隻是可惜他的褲子,這件褲子但是他最好的一條褲子了。破了個這麼大的洞,補上就丟臉了。
龔茜茜拿了藥出來,哈腰放在了茶幾上。龔茜茜一哈腰,少強就從她那廣大的領口看到了內裡搖擺的山嶽,山嶽無遮無擋,峰頭的那一點都看得一清二楚。雖說隻是驚鴻一瞥,少強那玩意卻立即起了反應。少強嚥了一口口水,心想,城裡女人就是白,就是標緻,比起桂琴那真是冇得說。少強終究曉得本身為甚麼那麼討厭和桂琴做那事了,本來本身是有錢人的命,那些鄉間女人如何能配得上呢?今後有錢了,必然要玩上幾個城裡的女人,還要像家富老婆如許標緻的。少強冉然把本身當作了有錢人。
家富看少強喝得差未幾了,就開端漸漸的套少強的話來,他說:“強哥,等你發財我都老了,我們還是喝酒吧。”說罷又冒充舉杯,實在他杯裡一向就那麼半杯酒,幾近就冇動過。
“對,我就撿到金子了,你說我發不發財?”
家富幫少強擦潔淨血跡了,才擦本身的手臂。
少強坐在了軟綿綿的沙發上,他冇坐過這麼軟的東西,整小我一下子向後仰了疇昔。
家富邊和少強扳談邊猜想他的金條必定來路不明。一個鄉村男人,哪來這麼大一根金條啊,金條上那“中華民國”四個字就證明這事不簡樸。家富是想分金條的一杯羹,要不然他也不會請少強到家裡來了。
龔茜茜起家去廚房炒菜了,這她倒是非常樂意,因為遵循平時的經曆,這些鄉巴佬吃飽了就會走了。
標緻女人是家富的老婆,名叫龔茜茜,本年二十七歲了,是縣第一小學的教員,她和家富結婚一年多了,還冇冇籌算要孩子。明天禮拜六,她在家歇息看電視,因為是在家裡,她穿得特彆隨便,一條棉質的中型短褲,加一件紅色的T恤衫,T恤內裡乳罩也冇有戴。不過這也冇甚麼,在城裡大多數女人居家都如許穿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