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西往事:黑幫的童話(全集)_第27章 泛著血光的第一桶金(5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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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樸來講,就是雷震子開端打流以後,竟然也混到了一個馬子。這個馬子標緻不標緻我就未幾批評了,歸正如果我的話,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。

因而,在雷震子“入迷入化”的歌聲中,我又聽到了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故事。

冇想到,一聽我這話,本來一向怏怏不樂的何勇竟然眼睛一亮,臉上顯出了一副想笑又不屑於去笑的古怪神情來。

某日淩晨,在九鎮供銷社旁的早點攤,一個熟人看到了雙眼紅腫、嗬欠連天的雷震子在那邊吃早餐。熟人湊疇昔,開打趣說:“雷震子,明天又不作活(方言,不學好,尋死路),和彆個打牌去了吧?看你這個卵鬼模樣,一朝晨就像是被屎熏到了一樣,要死不竭氣的,輸了吧?”

玩物喪誌,癡極成魔。

當然,打流的人也不見得全數都是悲劇結束。隻可惜,如果一個像雷震子一樣的人去打流的話,就絕對是悲劇結束。雷震子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呢?

關頭是這個女的很風騷。當雷震子與她的乾係達到了摟著抱著一起進錄相廳的程度以後,雷震子感覺本身已經具有了絕對的主權。歡暢勁還冇有過,他就發明,本身的女人竟然還和彆的一名叫做牯牛的人也保持著如許的乾係。

因為,冇有人不熟諳他,在當時的九鎮,他實在過分於奇特。

雷震子,真的很傻很天真。

“雷震子,這個小雜種真不要臉!”我興趣盎然地坐在位置上賞識著這可貴一見的風趣演出時,俄然聽到何勇低聲罵了一句。我轉頭看疇昔,何勇望著我,像是喃喃自語普通說:“小麻皮一個,不曉得有甚麼狠處,在這裡顯個雞巴!媽的,和牯牛一樣,都是那麼不要臉的人,他竟然就敢當這麼多人的麵在這裡唱。我操!一坨屎不臭,他還本身挑起來臭,這個豬養的!”

香港髮廊前文中已經先容過了,阿誰老孃們買賣好,不是因為技術好,而是常常兼職做皮肉買賣。我們燙頭都是去市裡或者縣城,雷震子圖便宜,在那邊就燙了,能不奪目嗎?

這冇有錯,錯的是他選錯了一個滿足精力需求的體例——打賭。

80年代末期,不曉得為甚麼,我們阿誰處所,從郊區到縣、鎮,十幾二十歲的男孩子都燙起了那種極大極卷的髮型,就像現在是人不是人都喜好掛條拴狗的金項鍊裝大哥、裝老闆一樣,燙捲髮也是當年顯現一個年青人最牛的標記。

他就是無間道內裡,整日跟在陳永仁背麵的傻強,很傻很天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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