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事情?”我和馬隊長異口同聲地問道。
馬隊長說到此處,又朝我敬了一杯酒,我酒量不是很棒,但是一兩斤白酒還是對付得了,因而很豪放地端起了酒杯,同馬隊長的杯子悄悄一碰,便一骨碌喝空了。
師兄神采凝重地坐在一旁,手裡不斷地把玩著阿誰小小的酒杯,彷彿在考慮著甚麼,但見他緊皺眉頭,過了一會兒,俄然把酒杯往桌上一拍,降落道:
“嗨――小龍,你,你彆提案子的事兒――說來我,我就頭疼!阿誰狗屁所長,甚麼東西嘛,我――破結案子,也冇獲得他一個好神采!我呸!眼下,他又給我指派了一個更加毒手的案子,比起王老闆那事兒,彷彿還要詭異!”
“這,這事兒,說來你或許不信。我奉告你,那天早晨,我們連夜鞠問,王老闆倒也把全數的罪行都供了出來,不過我當時就發覺到有點兒不對,特彆是把他押到拘留室的時候,我總感受身後烏黑的走廊有東西跟著我們,模糊中還聞聲一陣肌肉摩擦的聲音,但是待我轉頭一望,卻甚麼也冇有瞥見。嘿,你說怪不怪,值班的兩個同事都是非常警悟的,他們也明白阿誰犯人的首要性,當然不敢有所怠慢,但是,那天早晨,他們竟然睡著了!過後他們奉告我,說也聞聲了那一陣肌肉摩擦聲,其彆人當然不會信賴,但我可涓滴不會思疑!王老闆就是那天早晨自縊而亡,死狀甚是可駭,神采絳紫,舌頭吐出來一大截,翻著眸子子,嚇死人了!我估摸著,會不會是――他那死鬼弟弟乾得?”
說著又朝我吐出了舌頭,翻了翻白眼,作出一副吊頸鬼的扭曲的臉。
馬隊長神采凝重地望著我,想問我定見如何,或許在靈異方麵,他已經把我當作了權威人士。我聽了他的描述,也是吃了一驚,心想難怪王老闆的弟弟一向冇有呈現呢,本來他纔是終究的索命厲鬼!
“這,這個大壯,小龍,我們今後,就――算是兄弟了!有甚麼難處固然來找我老馬,隻要哥哥――能辦到――決不皺一皺眉頭!”
“老弟啊,此次多虧了你,來,我老馬敬你!”
我迫不及待地望著他,見他不慌不忙地夾了一筷子菜,放到嘴裡,咀嚼了幾下,終究語氣含混道:
我喝了兩斤白酒,可謂達到了極限,走到內裡冷風一吹,頓時產生了一種暈暈乎乎的感受,走起路來也開端閒逛了。
最後幾句話,我聽得特彆細心,我本就對一些奇特的案子感到非常獵奇,這下子馬隊長把話匣子翻開,同我們暢所欲言,可謂正中我的下懷。我在內心暗笑了一下,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