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的時候說長不長，說短也不短，可也充足讓他去適應一個新的身份和新的身材。

當江白醒來，看到熟諳的房間時，一時候有些反應不過來，愣愣地躺在那邊一動也不動。

現在江白拿出了一筆一百萬的錢，後續還能有那麼多的支出，治病已經不再是家裡的承擔，他殺的動機天然就小了很多。

也就是從這些錢到賬以後，心底那好像妖怪低吟的聲音突然放輕了很多，乃至有的時候不重視，都聽不清阿誰聲音在說些甚麼。

哪怕……這個病會伴隨他們平生……

這句話，他是對婉婉說的，也是對心底阿誰聲音說的。

莊周夢蝶，蝶夢莊周……到底是莊周夢到本身變成了胡蝶，還是胡蝶夢到本身變成了莊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