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勤趕緊點頭，手忙腳亂地從口袋內裡翻找。

“有身的時候，他們不曉得從哪給弄的偏方，逼迫我喝下去，就連黃凱風，也站在他們那一頭，說甚麼父母就是想要孩子，讓我忍忍。”

顧久又問：“惡鬼殺完人以後，去哪了，你曉得嗎？”

“甚麼？真是你兒子殺的？”攤主婆婆聽到，也儘是驚奇。

好久，她才緩緩睜眼，眼睛上沾上了血淚，紅得嚇人。

顧久忍不住握住拳頭。

攤主婆婆悄悄歎了一口氣。

“但是我們跟那種天師真的不一樣，我們是官方的正規部分，不曉得你有冇有傳聞過特彆事件調查組，我們是來自特彆事件調查組，如果有天師操縱玄學犯法，也歸我們管，判得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俄然空間又是一陣狠惡的閒逛，麵前閃過一道白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