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無痕_時見不忘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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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塵眉梢微抬,溫西之前於此事不聞不問,好似活不了幾天的人不是她而是不相乾的旁人普通,但現在麼……他瞄了一眼她衣袖處有些鼓起的處所,那是她方纔慌亂當中藏信之處,他也不點破,隻道:“這個嘛……貧道這便也不敢打包票了,丫頭,你須知,人活著每一日都似同偷來普通,就算你無病無傷,誰知明日出門會不會出甚麼不測,就算用飯都能噎死人,老道又如何給你說個絕對呢?”

“啊。”玄塵點頭,“貧道還奇特呢。”

溫西站了好久,那些令他想起九死平生千難險阻的疤痕時見不忘,那麼掌心處的疤會如何呢?未儘之言,隻可領悟了。

灰影未曾猶疑,直接道了是,立即跳出客店,眨眼間便無影無蹤了。

溫西有些手足無措,她順手將那信連同信封揉成一團塞進了衣袖中,忙道:“道師請坐。”

玄塵看著她,笑了笑道:“來,我瞧瞧這藥有無轉機。”

她不得不承認樓盛芳的話令她惶然不安。她與駱铖之間,她模糊感遭到有種可歸於運氣的糾葛,也有段止於心扉的間隔。

“出去。”溫西倉促應對。

溫西便也坐下,伸脫手來,玄塵給她號了號脈,隨後翹著蘭花指捋須,道:“怪了,陰陽須也不通麼?”

溫西捏著信,儘是茫然之意。

溫西道了謝服下。

她隻得微微感喟,道:“那但願道師口中的不測,莫要太快產生,起碼……在我做完我該做的事情之前莫要到來。”

鴉看了溫西的房間一眼,有些思慮之色,“殿下對溫女人倒是……擔憂的很……連雁都招了返來。”雁本領著駱铖叮嚀的緊急之事,連她都不聞半點動靜,也極少在人前呈現。

那灰影恭敬站著:“道師有何叮嚀?”

太子才大婚就出京都,太子妃倒是做成了一樁甚馳名聲的大事,來日太子即位,太子妃正可母範天下。

玄塵感覺有些奇特,又捋捋長鬚,自言自語道:“天下姓冷的人很多麼?管溪那化名也是姓冷,化名化名,叫張三李四都不惹人重視些,奇了怪哉。”

又過了兩條街,到了本日下處,是間極大的客店,他們這一行人一起走來皆有人安排吃食留宿安妥,溫西下車以後,便被請去了上房,房中各色皆齊備,乃至在桌上還放了一封信。

他想了想,提聲喚了一聲:“有人嗎?隨便來一個。”

直到手心潤濕,那信紙也儘是褶皺變了色彩她纔回過了神,她將那信揉起又攤開,駱铖的語句就成了皺巴巴一團紙中的筆墨字劃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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