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西還是握著劍,去將本身的馬自草叢裡給牽出來,也跳上了馬背,杜少玨便一聲“駕”,馬蹄飛揚。
溫西看他滿臂鮮血淋漓,有些悄悄悔怨方纔不留餘地,她隻想出個氣罷了,現在做得過了,但讓她同杜少玨報歉,那可比殺了她還難,她便咬咬唇,回身要拜彆。
溫西無妨他這一下,本來是使出了非常力道,成果反倒用力過分,踉踉蹌蹌地跌了好幾步才站穩,她見杜少玨拉馬要走,忙踢踏著腳步,幾步就跨上他的馬背,而後就將短劍取出向著杜少玨的脖頸劃去。
“冇甚麼。”杜少玨就重避輕,看了下那幾人,道:“如何就你們幾個?成渝他們呢?”
溫西急道:“喂……你、你冇事吧。”
杜少玨進了山林,彷彿他之前一起做了暗號,半刻以後,他們到了一處緩坡,等著四五小我,皆是他的侍從,他們瞥見杜少玨從林子裡出來,忙齊齊鬆了口氣,迎上前來,道:“二公子。”又見杜少玨手臂上的鮮血,忙大急:“公子受傷了?”
死了一人?溫西大驚,她儘是焦心,直接問道:“他們在那裡?”
杜少玨笑道:“看來為了你不要殺死我,我現在必然要把你殺了纔好。”
溫西頓時變了神采,聽這笑聲,中氣實足,也曉得他底子甚麼事都冇有,她被他耍了,溫西急怒攻心,抖擻一腳就要把他踹開。
杜少玨乾脆將鞭子一鬆,道:“你如果喜好這鞭子,便賞你了。”
卻不想才走一步,便被杜少玨扣住了肩膀,立即一陣劇痛幾近使她站不穩,溫西驀地回身,抬手便要揮劍,杜少玨一按她肩膀,手移兩分,倒是溫西的大椎穴,他如果稍用一點點力道,溫西便會癱倒在地,此生都不能站起來。她實在不防備杜少玨會脫手如此陰狠,不由冷聲道:“你如果按下三分力,我便是脫不了身,也會拚力給二公子的胸口一劍,看誰先殺死誰?”
杜少玨哼了一聲。
她氣得牙齒咯咯直響,“那一劍,我應當刺向你的脖子的。”
侍從應道:“是那冷疏竹與幾名侍衛。”
溫西呼哧地熱氣,直愣愣地瞪著他,杜少玨扣著她的脈門,緩緩用力,溫西掙紮幾下,卻半分都不能擺脫,她緊緊地抿著唇,眼睛一眨不眨。
杜少玨看著她被咬得嫣紅的唇瓣,另有掙紮地混亂的衣衿和髮絲,俄然心中有些非常,他撲在她身上,她固然渾身繃直生硬,隻是少女的身軀還是柔嫩,足以令貳心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