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封,‘弟,高考時記得保持平常心。’
“曉得了,方纔出去買菜,說要做一頓好的慶賀。”嚴瑾道,“哥,如何都不找林立出來玩?”
翻了個白眼,嚴瑾把問的話打了一遍,然後等了一會兒。
[這我早就曉得啊。]嚴瑾皺眉,有些不解。
“送你。”把手中的東西放到嚴瑾手上。
現在,他還是喜好林立,隻是那份喜好,是友情罷了。
“……感謝。”垂下視線,遮住眼中湧上的情感。
“哥……”咬牙切齒的問道“你不曉得我很少會登岸郵箱的嗎?”
“這是回禮?”嚴瑾微挑眉,看動手心中小小的玉佩,通透碧綠,品格看起來不錯。
高考將近時,就算曉得發這些郵件來能夠會給他但願,卻還是擔憂他會考得不好,而發來函件。
“高德凜呢?”
但我不會領你情,亦不會如你意。我不想……隻當你弟弟。
嚴文青看了嚴瑾一眼,神采有些奇特,“我和高德凜一樣。”
既然已經聽到文青說‘生日歡愉’,就算遲了點說不是也一樣嗎?並且文青還送禮品給他了,文青他有記得他的生日……內心冒死的壓服本身,但卻又不自主的辯駁。
[文青是說和我性向一樣。]不知為何,嚴瑾彷彿從這句話中看出幸災樂禍的意義,是錯覺嗎?
那為甚麼生日那天他連個電話也不打返來,就算不想和他通話,發個簡訊返來也好……他真的記得嗎?他說是在他生日前買的,真的冇騙他嗎?
哥,你太心軟了。
“有一個考上S大的哥哥,做弟弟的當然不能考差。”嚴瑾乘機撒嬌,“我總不能讓你丟臉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嚴瑾:(感興趣)那哥的名字也有甚麼意義嗎?
[哦?小瑾竟然有題目要問我?]高德凜很快答覆。
嚴文青:(淡然的推了推眼鏡)我感覺已經不錯了,起碼不是因為病院上麵有花,有樹,就給我起名許花,許樹之類的名。
忍著掐死那一臉安靜描述究竟的嚴文青,聽著對方有些迷惑的說道“我當時擔憂你高考太忙不上郵箱,以是特地叫媽幫我說一聲生日歡愉,媽冇說嗎?”
當時,他覺得這還是喜好。
在重生後,他看事的態度早已分歧,心態分歧了,重新見到林立時,那份豪情也隨之分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