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步一頓,嚴文青冇有看嚴瑾,而是看向身後,眉頭微皺。本來跟在身後不遠的嚴母嚴父已經不見蹤跡,跨步走下台階,籌辦去找兩人,餘光卻見樹叢中遊過滑溜溜的生物。
陽光普照,鳥語花香,綠油油的草地,偶爾吹來一陣輕清風,為這酷熱的氣候帶來幾分舒爽,不遠處是矗立的青山,有些陳舊卻完整的石階,較著已經經曆過光陰的敲打。
蛇固然走了,但嚴文青還是有些不放心,身子還是躲在嚴瑾身後,被嚇了一跳,語氣另有些衰弱,“如何了?我不成以怕蛇嗎?”
嚴文青冇有說話,他感覺本身還能夠,起碼平時放學乘車回家,不會暈車,明天路程遠了點,路上又塞車,以是纔會有些不舒暢。
他這是要揹他嗎?嚴文青被吼的一愣,躊躇了一下,想到嚴母身材不舒暢,也不再對峙本身走下去了,爬到嚴瑾的背上,雙手圈住脖子。
嚴瑾一噎,冇經大腦的話衝口而出,“我是不美意義又如何!哪像你那麼厚臉皮。”話一出口,嚴瑾就悔怨了,謹慎翼翼的看向嚴文青。
本來見嚴文青的神采,還覺得有甚麼可駭的東西,成果隻是條小蛇,並且那蛇的身子還冇有一條電線粗呢,有甚麼好怕的!等等,既然他都曉得那蛇是冇毒的,那嚴文青必定也曉得,但現在對方的表示卻申明……黑眸微微睜大,嚴瑾不敢信賴的看著嚴瑾,“你怕蛇?”
看了眼在前麵有一段間隔的嚴父嚴母,跟上了嚴瑾的腳步,嚴文青好笑的說道“還叫老頭?爸他有那麼老嗎?”
“我走一走就冇事了,倒是媽,你的神采看起來不太好,真的冇事嗎?”下了車已經有一段時候了,頭已經冇那麼暈了。
嚴瑾看著嚴文青,不由大笑了出來,本來那神采平平平淡,看似甚麼都不怕的嚴文青竟然會因為這類來由而驚駭一種植物,那他是不是也驚駭甲由,老鼠呢?嚴瑾已經想到嚴文青皺著眉說‘甲由、老鼠黑乎乎,多細菌’,一想到這裡,嚴瑾就忍不住笑意。
“四十算老嗎?我倒感覺爸這個春秋,成熟有魅力,並且奇蹟有成,在公司想必也能夠吸引很多女同事的目光。”
“再歇息一會再走。”嚴父板著臉,語氣果斷。
想起戰略,嚴瑾臉都黑了,嚴文青那傢夥真的一點兄弟情也不顧,固然現在氣候很熱,但哪有人拿冰塊來喚醒彆人的?等他驚醒竟然還美意義笑著打兄弟牌,裝甚麼降落!裝甚麼不幸!可愛的傢夥!吃定貳心軟,以後還先利誘,後威脅,雙管齊下,底子就由不得他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