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停雁當場躺下,“那你殺了我算了。”
這讓她如何答覆?如果現在殺,明天不是白救了, 她想想都感覺頭疼,這是在折騰甚麼呢!並且, 能不能把手指拿下來再說話?
第二日,四時之宮苑梅一脈袁氏家主,帶著本身十八子袁觴的屍身前來白鹿崖,趕上了冷著臉前來為女兒討說法的月之宮宮主,和帶著清穀天洞陽真人拜見師祖的掌門師千縷。
可我本身還不曉得呢。廖停雁試著問:“您說我是甚麼身份?”
師千縷非常好脾氣地辭職分開,心中暗道這司馬焦更加暴戾嗜殺,離他等候的那日該當是不遠了。
要說這白雁飛閣不愧是月之宮宮主為愛女傾慕打造,到處精美,除了一棟小樓,另有一片帶花圃的天井。這飛閣漂泊在空中時,離天空上的明月很近,彷彿伸手就能觸碰。坐在二樓窗戶邊上,能俯視庚辰仙府裡延綿流浪的燈火,的確夜裡觀景的最好去處。
廖停雁這下子明白,剛纔那‘前男友’是誰打飛的了。
月初回聽到廖停雁這個名字就不耐煩,發脾氣將手中薄如紙的貴重玉杯往內裡一摔,“好了,我不想聽她的事。慈藏道君那樣的人物,如何就能瞧上那樣一個小弟子,真讓人想不明白!”
師千縷四平八穩:“啊,那便一起前去麵見師祖,聽聽他是如何說的。”
廖停雁被他嚇住了,“去哪?!”
“你方纔,實在太無用了,連一個元嬰期都對於不了。”司馬焦俄然提及這事。
司馬焦扯著她的手,就像大街上扯熊孩子的媽媽。“起來。”
“你已經是化神期,還要睡覺?”他毫無顧忌地踩著那些標緻的花走過來。
“你在想甚麼?”司馬焦的眼睛裡有一點紅色。
廖停雁:“不,我不想殺人。”
師妹收回一聲尖叫:“啊!那邊,那是……!”
司馬焦:“你很奇特。”他把那朵揉爛的花隨便丟在了腳下。
“慈藏……道君?!”月初回沖動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