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拍門聲俄然響起:“琴兒,你睡了冇有?”南郭天那粗暴的聲聲響了起來。
“老爺……”潘弓足嗲嗲的喊著。
“啊!啊!嗯……真是舒暢,表哥你的工夫但是越來越好了!”柳琴纏上他的身子,笑著說道。
潘弓足甩袖而去,扭著腰肢趴在南郭天的懷裡:“老爺,真的冇有那胎記。是妾身搞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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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兒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,夜色將她緊緊地覆蓋,看來有好戲看了!
“快,往床底下去。”柳琴忍住心中的*,倉猝說道。
“郡主,還是請您寬衣吧。”潘弓足想起在床上躺著傻了普通的沫兒,就感覺揪心。
“好啊!隻是如果我真的不是南郭湘兒的話,你是想讓我如何懲罰你呢。”湘兒朝著南郭天笑了笑:“不如,南郭大人就將太攀蛇的毒液送於本郡主如何?”
“琴兒!你在不在,睡下了嗎?!”南郭天看著內裡已經燃燒了,說道。
“琴兒,你比來也是越來越好了,這捏在手裡也是越舒暢了!”玩弄著那圓潤,淫笑著說道。
潘弓足和那幾位丫環看著那烏黑烏黑的後背,頓時傻了眼了,冇有胎記!
南郭天的神采有些烏青,這毒液雖說對本身已經冇有了甚麼用處,但是起碼也是他貼了佈告高價尋來的,真是丟人丟到家了。
“南郭大人看來是要踐約將那太攀蛇的毒液送給我了。”湘兒笑著說。
那名黑衣人利落的翻了一個身,夜色垂垂的將她覆蓋在了暗中當中。
潘弓足和幾位丫環來到閣房,湘兒笑著說:“夫人,就這麼必定我是南郭湘兒嘛?要曉得,那太攀蛇的毒液但是世上非常貴重的一種藥材呢。”
湘兒百無聊賴的趴在柳琴的房頂上,這個女人還真是喜好偷腥的很!她的阿誰表哥竟有來了,雖說這南郭天是有些病了,但是這女人也不至於想要那甚麼到了這類程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