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溪將手放進商禮手中,商禮立馬握住,他像是俄然想起甚麼,語氣煩躁地說:“我不是不讓你進我寢室,而是,而是……”
說完,鹿溪又倉猝說:“今晚不算,我得看你燒退了才氣分開。”
商禮解釋不清楚,隻能失落地低下頭,很不高興地回房間躺下。
鹿溪重新跑去擰完毛巾,返來後把商禮壓躺歸去,謹慎給他敷好,她這才如他所願地躺在他的身邊。
商禮的吻滾燙炙熱,哪怕隔著厚厚的紗布,鹿溪還是有被灼傷到的錯覺。
“你的傷是如何弄的?誰打的?”鹿溪不知為甚麼感覺,商禮復甦的環境下,必定不會說實話,說不定現在燒得暈暈乎乎的狀況,還好問一些。
耳畔男人的呼吸逐步陡峭,鹿溪感遭到他的燒也緩緩退去,她不由鬆了口氣,想著略微歇息一下她就回本身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