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那公主聞言,神采哐當掉了下來,“二殿下中了窮奇的瘟針?!”
鳳凰抬手撫了撫額,“內丹精元?你冇被他反取了去已是萬幸。若不是我來看你……”話講得一半,他卻兀地閉了口,麵上騰起一片詭異的淡粉色。
一聲銳器入體的聲音重新頂傳來,有人悶悶哼了一下。辨得彷彿是鳳凰的聲音。
我垂目看了看腳尖,囁嚅道:“為了取它的內丹精元。”
此時,門上傳來一陣細細叩門之聲,“二殿下可在屋內?”聲音嬌且媚,應當是那卞城公主。
“被瘟針紮了會如何?”我抬頭問鳳凰。
但見鳳凰一身素袍背對著攔在我麵前,一個麪皮白淨之人在十步開外倚撐著一支方天畫戟,嘴角血跡絲縷清楚,看色彩尚且新奇得很。我暗道不好,回身便欲冷靜逃遁。
幸而我們做葡萄的不長毛。
“鎏英剛纔聽得打鬥聲……哎呀!”那卞城公主甫一進門便驚撥出聲,我揣摩著應是被那滿屋耗子毛給嚇著了。
那妖怪雙目一凝,萬千光針飛射而出,鳳凰反手放出一個仙障將我覆蓋其內,回身抽出一柄利器便與他纏鬥起來。
“噗。”
剛唸了個遁地咒,地上便唰唰生出一排鋼針直戳腳心,幸得我閃躲及時方纔避過。遁地不成,我便使了個穿牆術,豈料那牆也應咒而起,打出一麵鋼針。穿牆穿不得,遁地遁不成,我隻得回回身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