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抿了抿唇,捏了捏拳頭,終究還是彆過了頭。
鳳昭帝斜靠在龍榻上,手中拿著奏摺,麵色氣的煞白。
莫非在汴河城,另有鳳九幽的軍隊?
鳳九幽撫了撫阮綿綿的臉頰,眉頭微微蹙起,像是有些不解:“從小到大,他的眼中間中都冇有你。現在他如許的了局,你難過?”
阮綿綿坐在院內池邊的貴妃椅上曬太陽,不遠處是鳳子旭與鳳九幽,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談天。
給讀者的話:
難過?
“九殿下和九王妃尚在汴河城內,楊將軍說,這一次能夠一舉擒下五殿下,兩位殿下功不成冇,特彆是九殿下。”
如果是那樣,阮綿綿心頭一慌,鳳九幽也太可駭了。
不是她無情無義,而是阿誰阮府,除了孃親,除了二姐阮青青,再無一人值得她去在乎。
眉頭漸漸皺了起來,阮綿綿的視野一點點落在鳳九幽身上。
鳳昭帝大怒的麵孔略微扭曲,緊緊握著拳頭,好半響才怒道:“這個孝子,該死!”
何況現在,阮府已經是冇頂之災。
她不曉得天字號帶孃親分開時,孃親是誌願分開,還是帶著苦衷分開。
鳳昭帝揮揮手,表示他也分開。
不但僅是因為楊木忠,更是因為,本該在南郡的三皇子鳳子旭,竟然呈現在汴河城。
鳳昭帝遊移了一下,看著鳳長兮道:“長兮,朕身材無礙,你先歸去吧。過陣子待統統的事情體味了,朕再好好跟你談談。”
一陣降落的咳嗽以後,鳳昭帝將奏摺狠狠丟在一旁。抬眸看向跪在殿中的侍衛,聲音沙啞降落:“五皇子,已經伏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