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瞥了他一眼，眼神淡淡的：“你曉得，那樣的女子，不是我。”

耳邊是鳳長兮和順的聲音：“好好睡一覺，睡覺起來，就不疼了。”

頓了頓子虛又說：“七夫人不過一介女流之輩，並且據子虛所知，七夫人和順嫻淑，從未與人產生過嘴角。那刺客的目標，也一定是殺了她。”

他摟著她躺在床上，想著那雙眼睛如果展開，必然明若曉溪，燦若朝霞。配上如許的一張臉，便是風華絕代。

阮華嘴角抽了抽：“內人有病在身，不能與人打仗。她又喜好平靜，這邊便很少有人來。”

子虛看到他過來，微微一笑，笑容也帶著幾分邪氣：“子虛見過宰相大人。”

回到寢室，阮華是如何也睡不著。

當看到七夫人神采怔怔滿臉慘白地躺在床上時，微微驚奇。又看到站在房內的子虛時，更是瞪大了眼睛。

阮華皺著眉頭，不滿地地看了床上尚未緩過神來的七夫人一眼，回身走了出去：“看好七夫人，其他人都退下！”

儘力抬了抬眼皮，隻看到鳳長兮滿臉體貼的臉龐。唇角勾起一絲含笑，卻扯動了臉上的肌肉，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。

天已經大亮，玄月的陽光從窗外灑了出去，非常暖和。鳳長兮看著麵前的這張臉，一時候還是感覺有些恍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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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華臉上刹時變了色彩，忙問道：“子虛公子的意義是，那刺客是暗門的人。並且他們的目標，是內人七夫人？”

那是如何的一張臉，十年不見陽光，即便是紅腫著，都已經讓他移不開眼。精美絕倫，好像天外飛仙。

阮綿綿痛得倒吸冷氣，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。一張在她臉上貼了十年之久的人皮麵具被取下來，那種感受，彷彿真的是剝了她臉上的皮。

子虛笑著回道：“子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，本日在小巧閣陪著殿下喝酒，俄然來了一個刺客。子虛追著追著，就追到了這裡。”

阮華是甚麼樣的人，他非常清楚。而她，最後帶人皮麵具的時候，也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。

說完，阮華又看著子虛，聲音微冷：“秘聞倒是不曉得，是甚麼樣的刺客，竟敢跑進秘聞的宰相府！”

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。

子虛揚眉：“一個很短長的刺客，你看，我都掛了彩。”

子虛笑著說：“這就奇特了，子虛還覺得隻是一個下人的院子呢。畢竟那邊麵的統統，看著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