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正卿嗅著她身上香氣,摸摸她的頭髮,輕聲說道:“如何叫你說的竟是如此等閒似的?一想到你會受甚麼委曲,我……”
之前他一聽到刑部拿人就慌了,恐怕上輩子是本身享福,這一遭,本身避過了,卻輪到明麗,真真一點險也不能冒,又曉得衛淩不在京中,估計是有人乘機發難,若對方預謀而動,那就很難處理,是以回城的時候又特地帶了本身的親兵,以防萬一。
明麗這才點點頭,便跟著葉若先歸去了。
明麗呆呆問道:“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
張刑部等得煩躁,見時候到,便帶人慾進衛府拿人,卻給景正卿的親兵攔住。
真真是雪上加霜。
明麗猜疑地看看葉若,又看景正卿:“是嗎?”
寺人大搖其頭:“哪能呢?你說這事兒鬨的……很不像話,堂堂王爺,去刑部下獄去了!”
明麗道:“你又想如何?”
景正卿沉吟了會兒,道:“你可曉得太子是在那裡遇刺的?”
景正卿附耳,在她耳畔說了幾句,明麗吃驚,忙點頭道:“不可不可,好端端地留下,另有回嘴機遇,如果一走了之,豈不是要背定了這個黑鍋?讓人覺得是心虛了才逃脫的。”
景正卿道:“誰敢?大不了我也不歸去了。”
景正卿跟雲起嚇了一跳,覺得又是刑部的人,誰知定睛一看,竟然不是,當前一人,倒是吏部跟從衛淩的,見了兩人,微微蹙眉以後,淡然說道:“景批示使,有人蔘劾你帶兵入京,企圖不軌,請你隨我回吏部參與調查。”
雲起瞪圓雙眼:“甚麼甚麼?我是不是聽錯了?”
那傳旨的寺人一轉頭,見是雲起,不敢怠慢,還得給三分顏麵:“是雲三公子,您如何在這兒?”
明麗便問,景正卿道:“那就是找出刺殺太子的真凶。”
說到這裡,到底是顧忌的,因而左顧右盼看了會兒,見冇人靠前,才又低聲說道:“三公子,瞧在你哥哥的麵兒上,我跟您說聲,這事兒不是好惹的,趁早彆摻雜,王爺現在,去了刑部了呢。”
景正卿啼笑皆非:“你彆說這些有的冇的……不可,我得去看看王爺,王爺如有個閃失,那可非一兩人之損了。”
景正卿冷道:“我好歹也是男人,莫非要放你去那可怖處所,本身卻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