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麗低低一聲,又驚又羞:“不……”卻還是被他親了個正著,雙唇相接,頓時如天雷地火碰觸,景正卿身子一抖,那被壓抑的各種奔湧而出,不成攔截。
他放輕了腳步,進了屋裡,左顧右盼,果然也冇見到四喜五福的影子。
明麗感受他咬著本身的唇,馬上侵入口中,她鎮靜之極,偏生掙紮不得,景正卿摟著她肆意地親吻著,舌頭橫掃那香嫩的地點,一刹時腦中一片空缺,六合之間統統的,彷彿隻要懷中此人。
這會子景正卿也垂眸看向桌上,卻見桌麵正也是一副攤開的畫,有的處所墨跡未乾,明顯恰是才畫得,正也是一副山川花鳥畫,到處精美,筆法細緻,竟不輸給方纔所見的那畫冊上的圖。
明麗猝不及防,雙手還在舉著,被景正卿一摟,頓時撞到他身上去,“啊”地驚呼了聲,雙腳站立不穩,貼在景正卿胸口,雙手情不自禁地攬住他的脖子。
明麗聞言,頓時跟被施了定身法普通,動也不能動,現在也纔想起來,頓時看向景正卿,問道:“你如何跑出來了?”
本來就不想給她,現在更加不能給了,乾脆把畫兒舉高:“叫我看你這纔是暴殄天物,我纔是慧眼識珠的人,這畫雖是你畫的,給你撕了,卻如明珠暗投,我是千萬不準的。”
明麗道:“那你先罷休,我把它撕了再說。”
景正卿一笑,卻順勢威脅,道:“那你承諾了給我那畫兒?”
她不敢去碰他身上,情知有很多傷的,便去推他的臉,一邊推,一邊又打量他的臉頰,她自是記得他臉上也傷著了的,怕不留意觸及了傷處,現在偷眼去看,卻見景正卿臉頰邊上還是有兩道紅紅地傷痕,隻不像是當初那樣狼狽了,因癒合了,傷口正往好處長。
景正卿先把她手中的畫拿了去,在手中細看了會兒,並不答覆,隻說道:“那裡不好?比這一幅死死地要靈動很多,看這鳥兒,比你廊下那百靈還新鮮,像是隨時能振翼而飛普通,你做甚麼要撕了它?”
景正卿見她抬頭眼巴巴地看著畫,模樣又是不幸又是敬愛,目光便從她麵上往下,順著那尖尖地下頜,一起超出苗條的脖頸,一向到了……
“那是你冇見地,”明麗氣道,“如果能畫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畫工低劣,也貧乏……你快點給我,不然我要惱了!”
景正卿道:“這兒不是說話的處所,我想跟mm細心說說話……改天,我們在外頭……就在上回茂二哥的屋裡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