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麗心中翻來覆去,聽完以後眼睛一亮,嘴角忍不住暴露一絲笑容:“王爺怎會這個時候進宮?莫非、莫非……王爺是想通了,是為了二表哥才進宮的?太好了!”她歡暢之下,一掌控住了玉葫的手:“玉葫,表哥有救了!”
明麗皺著眉,回到床邊坐了,刹時苦思冥想,俄然想到:“為何會有二表哥的八字呢,八字的話,要訂婚的時候才氣用,莫非、莫非……是二表哥跟某個皇族的女子有了婚約?以是二舅母用這件事來向王爺討情?但是……皇族當中冇傳聞有甚麼適齡的女子,模糊記得,太後家屬裡倒是有幾個,可向來冇甚麼來往……如果有,我怎會不曉得?家裡的人又從冇提……好生古怪。”
但是現在看到明麗歡顏,玉葫心頭一鬆,想道:“固然二爺存亡跟我真冇甚麼乾係,但是女人如許經心極力地為了他……也罷了,若這件事處理了,女人也不消再刻苦了,倒是好。――想來那人真不是個好的,不管是在景家還是在大牢,都拉著女人刻苦,我可真不待見他。”
玉葫說道:“我剛聽外頭服侍王爺的侍女姐姐說,王爺一刻鐘前倉促進宮去了。”
明麗不言語,玉葫又道:“那方纔,跟王爺說了嗎,王爺承諾冇承諾?”
黎明絕早,天氣還是藍黑的,宮門開啟,端王趙純佑出宮,數匹人馬飛奔趕往刑部。
明麗人在床上,不知端王在看甚麼,先前隻問了那一句,端王答寫了景正卿的八字後,明麗皺眉不解:也不明白為何竟會有此物。
但是那畢竟無性命之憂,再痛也隻是皮肉之苦。現在彆人在刑部裡,刑部那些人不比景睿,景睿固然峻厲,但畢竟疼惜兒子動手自有分寸,但是那些虎狼之人,用的卻滿是能致命的狠辣的體例,明麗想了會兒,模糊地又落了幾滴淚。
大門開啟,幾個獄卒半夢半醒睡眼惺忪地,冇好氣喝問:“甚麼事啊?”一昂首卻忽地驚呆了:隻見麵前五六匹馬兒一字排開,當中一人端坐頓時,一身玄色外相大氅,更加襯得神采烏黑,雙眸如星,模糊帶幾分鋒利,竟恰是端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