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恩才哈哈大笑,道:“這個不必謝,反正你們都是兄弟,誰用不是用?”
喝了會兒,雲三郎嫌寡淡,當下白玉蘭女人叫侍女把帶著的琵琶抱了出來,叮叮咚咚撫著彈了一曲。
人多了,倒也熱烈,兩位女子都是見過識廣的,在這類場合裡最曉得說話,且坐陪的,除了蘇恩邊幅普通,都是極超卓的男人,天然更加歡樂巴結。
雲三郎道:“為了個女子,值得如許兒?放著嬌香軟玉的女人不去碰,卻寧肯來這裡喝風?”
廳內桌子上已經充滿了一桌子菜色,那邊上雲三跟蘇恩兩人也坐了,雲三郎便道:“三爺慷慨,今兒我們是跟著卿二爺叨光叨擾了。”
景正盛道:“可見他是喜好媚兒的。”
媚兒機警得很,見他目光停在那裡,便忙提了筷子夾了過來。
景正卿事前將此事同蘇恩說過,蘇恩隻是氣他不曉得受用便是了,但是蘇舅爺乃是個粗鹵莽魯的性子,隻抱怨過兩句了事,且曉得是送給景正盛的,人家兄弟,同他又是親戚,倒也罷了。
蘇恩到了景正卿歇著的門外,先衝身後那兩個噓了一聲,側耳聽聽裡頭,竟冇動靜。
雲三瞧一眼自個兒身邊靠著的那少年,便笑看景正卿,道:“三爺這番美意,卻恐怕有人無福消受了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kikiathena扔了一個地雷
媚兒道:“我自看得出……二爺有苦衷。”
景正卿道:“喜好二爺甚麼?”
蘇恩倒是最聽景正卿話的,聽他說罰,便果然自罰了一杯,笑道:“我還覺得你心底有了哪家的女人,若真的是有,也不必讓姨母那樣焦急操心腸給你挑人家兒了。”
三人這才恍然大悟,雲三郎問道:“去多久了?”
雲三郎一看,甚麼也不說了,重重歎道:“唉!”打頓時前,喚道:“二爺!”
蘇恩趁著酒興,便起家往裡,雲三跟景正盛兩個對視一眼,也都有幾分想看熱烈的心機,大師都是喝的半醉了,當下跟在蘇恩前麵。
景正盛又看蘇恩:“何況我也想找個機遇再謝太小舅爺呢。”
景正卿一聽,更加垂了頭。
甄念念坐在他身側,歡場女子的眼神多麼短長,當下看出他是至心不在焉,卻並不說破,隻替他倒了杯酒,又夾了一筷子菜,體貼道:“二爺別隻顧悶悶地喝,吃口菜纔好。”
景正盛一驚,轉了一圈,不見景正卿,忙問:“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