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正卿眼望她白淨如玉的神采,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怯,泛著薄薄地紅,耳垂也是微紅,如珠顫抖。
景正卿轉頭,卻見是三哥景正盛,便忙施禮。景正卿打量了他一番:“一副鬱鬱之色,那裡吃了憋屈?”
景正盛打了個哈欠,意興闌珊:“比來閒散,有些無聊,冇甚麼事兒。”
明麗想到先前端王那樣和順款款地,對比二爺的殘虐淩辱,氣急之餘俄然想到他肩頭的傷,恨意翻天覆地,當下抬手在他肩頭上狠心抓了一把。
明麗悄悄顫栗:“我纔不聽你教唆誹謗,你省省吧。”
她肝火勃發,順勢竟把枕頭揮起來,衝著景正卿劈臉蓋臉打疇昔,幸運是她力量弱,二來使喚的是軟枕,並非那種瓷枕頭,不然的話,景二爺必定是要負傷的。
明麗被他悍然吻落,無處可逃,又驚又氣,先前恰是因為景正卿,害得她在端王麵前差點兒失態,現在他竟死性不改,故伎重施,頃刻間幾近連殺了他的心機都有了。
而景正卿的吻跟端王的大為分歧,咬著她的唇,冒死吸吮著香軟地舌尖,竟像是要撕了她吃了一樣,一個是暴風暴雨,野獸似地行動,一個是春日微風,點到為止……天然不成同日而語。
明麗扭頭:“總之是比你好上百倍千倍。”
景正卿感喟一聲,道:“我總算曉得你本來竟是這麼狠心的。”
明麗聽他前頭所的端莊,因又事關王爺,正呆呆聽。
景正卿內心想很多,不由地就長歎短歎,正在無可迴轉,身後一人笑道:“你站這兒愣甚麼神兒?”
明麗聽外頭說話,頓時便打向景正卿:“你聽到了?還不快些滾!”
忽地聽到最後一句,便瞪起眼來。
景正盛挑眉:“甚麼寶貝?”
一入晉江深似海,今後扔了一個地雷
景正卿忍不住在上麵悄悄一吻,見她顫栗,便張口含著。
玉葫不睬會,仍舊低頭吃東西。
玉葫聽她的聲音果然透著一股子不耐煩,卻也放心了,曉得她無礙,因而仍舊出來。
兩人相互對峙,瞪視之間,卻聽得外頭道:“如何都在這兒,mm返來了?”
景正卿舌尖挑動,撥弄口中的耳珠,耳垂那側,何其敏感?明麗極癢,卻忍著不再出聲,身子扭動掙紮,長長地眼睫驚慌亂抖了會兒,終究說道:“你停止!”
景正卿眉一挑,而後卻道:“你不敢。”
明麗冇想到他現在還能如此,耳垂被濡濕滾熱的口齒含住,頓時讓她想起雨天那次……身子狠狠顫抖,口中便不由自主一聲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