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仲然笑道:“俗話說玉不琢,不成器,權當此次是曆練罷了,現在我看二郎,雖光彩奪目,但卻又神采內斂,年青後輩裡很少如許的人物了,先前我見了你們家的茂二郎,還覺得已經是可貴的,現在一看麟兒,真真竟超卓的讓人失語了,顛末此事,將來必然行事更加穩妥,大有可為,前程不成限量啊。”
景老夫人聽了,雙眉一擰,冇了笑意:“我倒是忘了,他躺了那麼好久,這纔好些呢,就去王府……果然是不能再勞動了,你叫小我跟去看看,可要緊不要緊?等等,叫我看,再找個太醫來看一下才穩妥。”
景正卿笑笑,便悄悄分開了。
景正卿便也依言上前見了禮,那藍大人笑著點頭:“快快起家免禮,後生可畏,後生可畏,二爺好小我物啊。”
果然,藍大人點頭,又笑道:“冇想到竟給下官騰出空兒來了,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景正卿傳聞藍仲然認得景正茂,這刻才重又精力起來,忙道:“失禮失禮,本來大人是我哥哥的下屬。”
景老夫人道:“是我的外孫女兒明麗,也上京不久,邇來因她母親的祭日要到了,阿誰孩子孝敬,就非要留在家廟裡頭,給她娘多念幾卷經,過兩天就返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