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哄師兄高興,斐常像是報菜名一樣一股腦的報出陳越揚身上吸引他的處所,跳舞好唱歌好颱風好長得好脾氣好……彷彿他對陳越揚的喜好,隻是純真出於後輩對前輩的佩服。
可這不是陳越揚想聽到的答案。
“那你佩服我甚麼?”
景季仁猜疑的看向兩人――
走廊裡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,現場賣力人扯著脖子狂吼,嗡嗡的聲音隔著門板聽不清楚。
“……真的?”
斐常在黑暗中徒勞的瞪大眼睛,通過聲音的方向尋覓著師兄的位置。
“真的。”陳越揚篤定的說,“不信你摸摸看,我在顫栗呢。”
景季仁:“……”
“嗯?”陳越揚從鼻腔裡收回一個單音,像是在扣問,也像是在催促。
而就在手掌之下,一顆敏感的乳豆顫巍巍矗立著,炙烤著斐常的掌心。
抖的是斐常。
斐常向來是師兄說甚麼,他便做甚麼的。
而在這一片烏黑當中,陳越揚俄然開口了。
出乎料想的是,本來緊緊裹在陳越揚身上的浴袍不知為何前襟大敞,斐常的手指就如許輕而易舉的貼在了師兄赤・裸的上半身。
換衣室裡並冇有窗戶,燈一滅,這裡當即變成了純玄色的樊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