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點多鐘,大門又開了,阿誰老頭叫道:“東拐村的那孩,出來。”
“你之前冇有在家吧?現在鄉裡搞打算生養,可緊了。吊頸給繩,喝藥給瓶,該紮不紮,房倒屋塌。”
”冇錢,隨便,大兄弟,感謝你的美意。”老太太還是很果斷。
有人拿脫手銬,嘩地給陳放拷上,一邊一小我夾著他向村外走去。
望著宋伊梅的身影,陳放愣了好久。少女的宋伊梅,已經發育得成熟,挽起的褲腳暴露白淨的小腿,令陳放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,忘了是那篇文章裡的,大抵意義是看到了女人的小腿,就想起了女人的大腿,然後就想阿誰阿誰。宋伊梅早就不上學了,一向在家裡幫她癆病鬼父親,家裡有兄妹五人,十好幾畝耕地,就是一個壯漢也夠嗆的,況她一個弱女子。真不知這些年她是如何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