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是男人,乾嗎要我來背行李?!”
琉璃心下一沉,兩天時候,他們早不知帶著柳墨白去了那裡……
琉璃一邊吃力地將肩上的承擔向上順了順,一邊小聲地謾罵:“等會兒就出來個狐狸精吃了你!”
似是有一把大鋸,在心中拉來拉去,直到拉的一片血肉恍惚,才漸漸地感覺痛了,痛得連呼吸都艱钜非常。
琉璃漸漸展開眼,正對上一雙似笑非笑流墨一樣的眼睛。
“安然鎮東北的山裡。”
正自低頭深思,身邊的柳墨白俄然間一身是血,一把劍穿胸而過,他漸漸地竄改頭望向琉璃,清秀的臉因為痛苦而有些微微扭曲,儘力展開一個淺笑,開口悄悄對琉璃說:“快逃……”
“美人兒,你站錯處所了……”流光彎起眼睛笑得非常誘人,一把將那美人拉到身前來,悄悄巧巧地往前一送,那把鋒利地刀當即就穿胸而過!
“你有雙十麼?”
“大爺年方十六!問我生辰乾嗎?如何,看上我了,要上門提親啊?”
流光望著她唇角挑起一個挖苦的笑:“驚駭了麼?但是,如果我不殺他們,或許現在就是他們在舔著我們的血呢……”
那美人一雙大眼死死瞪著他,似是極不明白如何會如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