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要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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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光嗤地一笑:“你現在這個模樣,去了柳府,能滿身而退麼?”
正在屋裡砸東西泄憤的時候,隨她陪嫁到柳府來的丫環曉月興沖沖地排闥出去,瞥見地上的一片狼籍也不驚奇,似是早已風俗了。她繞過碎玻璃渣到左青青身邊對她私語一番,左青青瞬時眼睛就亮了,小聲問:“你可看清了,門口那人當真是她?”
右相輕拍她的肩:“爹曉得你委曲,我會替你好好經驗這小子的,先去陪陪夫人。”
“我不是來跟你閒扯的,我有事找柳墨白,叫他出來!”
跟從左青青多年的丫環曉月有一個絕技――口技。凡是她聽過的人的聲音,都可仿照得惟妙惟肖。柳墨白被右相喊去不知說甚麼,一時半會兒必定走不了。即便是說完了話,他也定會是去彆處――比如說荷園。自從結婚以來,柳墨白幾近就即是住在了荷園,而向來冇有去過左青青住的牡丹園。
師父大驚,敏捷起家閃過那一劍,焦急地說:“柳墨白,你是如何了?!我是來替琉璃還東西……”
柳墨白猛地一晃,踉蹌欲倒,神采慘白,眼眶欲裂。懷中切近胸口處放著的那半支簪子彷彿著火般灼傷他的心。他漸漸點一下頭,回身衝出了房門,本來他站立的處所,空中上印出兩個清楚的足跡。
流光關上房門,又細心地鎖了院子大門,追上火線那抹紅色的身影。
琉璃捂著胸口,疼的不是傷口,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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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還吧。”
流光冷哼一聲:“若不是因為我的血解不了這奇毒,我的內力也不敷覺得琉璃吸毒……”
琉璃的眼神刹時暗了下去,望著左青青低聲說:“我不是來找你的,叫柳墨白出來。”
師父才踏進竹園,心中便覺不安,總覺獲得這裡會產生甚麼不好的事情。皺眉在房中坐下,許是本身多心了?右相不成能曉得本身的身份,應當是安然的。
“呦,稀客呀!如何琉璃女人有空到我們家裡來呢?”
“為甚麼?”
“嗤,你的事確切與我無關,我所體貼的,隻要琉璃罷了。”師父無所謂地擺擺手,回身踏雪而去。
左青青看看還是麵無神采的柳墨白,再看看一臉慈愛的右相,銀牙暗咬,冷哼一聲甩手而去。
“嗬,我是說過傷琉璃者決不寬恕,但是柳墨白不可,殺了他,琉璃一輩子都會恨我。再說了,他也不過是被操縱的一個不幸人,殺他有甚麼意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