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這才反應過來,臉上“騰”地就燒起來了。柳墨白也是又羞又窘,倉猝放開琉璃縱身跳出池子披上外套。轉頭對縮在一邊草地上不吭聲的鶯兒和霜兒說:“還愣著做甚麼?還不快歸去?!咦,鶯兒如何來了?”
三人俱是一聲哀嚎,琉璃從速裝出一副病弱的模樣來:“柳墨白,是你害得我掉進池子裡的,咳咳,我吹冷風頭疼得很,咳咳,你還讓我抄書……咳咳,你……”
琉璃轉頭看他:“要不――你替我喝?”
正在這時殷鶯兒和柳飛霜過來了,兩人手裡各自拿了一盒點心,遞給丫環蕊兒,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柳墨白站在一邊看著三女,咳嗽一聲道:“嗯哼,你們三個,竟然偷偷爬上牆偷看男人沐浴,成何體統!這如果傳出去,你們的名聲如何辦?!身為女孩子家,一點都不重視本身的言行!本日每人給我謄寫十遍《女誡》,明日交給我!”
琉璃昂首看著麵前人清雋的容顏,撅嘴撒嬌道:“柳墨白你用輕功送我吧!我可不想如許狼狽地一起走歸去,給人家笑話!”
池中的左之思最早反應過來,縱身跳出淩波池抓過池邊本身的外套披上,一個回身蕭灑落地,對著柳墨白輕笑:“柳兄好福分,美人兒在懷,叫之思好生戀慕啊。”
“哼,藉口,你就是不想餵我喝藥!”說罷,對著琉璃翻個白眼哼一聲轉了身去。
柳墨白卻早已嚴峻地出了汗,拿著袖子一擦額頭,紅著臉皺眉經驗琉璃:“你是個女孩子家,怎可隨便跟男人摟……摟……摟……”
左之思聞言一笑,朗聲說:“那,既然如此,鄙人送蜜斯回房,如何?”
柳墨白哭笑不得地一拍她的腦袋:“現在曉得丟臉了?做之前如何就不想想呢?不可,男女授受不親,我幫你擋著,我們走快一些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殷鶯兒恥笑道:“呦,這就抱病啦?平常看你上躥下跳的體壯如牛,竟然吹了這麼一會子風就著了涼?”
琉璃低頭一看本身的身子,“啊”地一聲尖叫,立馬將身子浸入池中,伸手從池子旁抓了一塊石子就扔向柳墨白:“你這個登徒子!”
柳墨白幫她塞好被角,又去外屋叮囑了蕊兒一番,纔跟著小廝打著燈籠走了。
“嗯哼!”
柳墨白無法,低了頭紅臉道:“會的,他……必定會對你好。”
到了晚間,琉璃公然有些發熱了。柳墨白請了大夫過來幫琉璃評脈開了藥,而後親身去熬了來喂她。琉璃趁著抱病開端講前提:“不準罰我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