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將麵具拿在手上把玩,對流光笑道:“彆瞪眼,這麵具有兩份呢,另有一個你的。你要不要看看?”
流光嘲笑一聲:“這等程度,撓癢癢罷了。”
白衣人似是吃了一驚,想要拔劍,誰知劍竟然被卡住,就在這個刹時流光一個劍花劃向白衣人喉嚨,那黑衣人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白衣人後退兩步。流光趁機抬腳將桌子踢向他們,伸手抓起地上的琉璃就翻身從視窗跳了出去,落地的刹時一個反手將手中的劍和一個小丸子擲向視窗,屋裡傳來狠惡的爆炸聲,流光一提氣頭也不回地飛速逃離。
身邊那人打斷他:“速戰持久,不要惹事。”
二人回身拜彆,過了半晌,俄然從河岸邊樹上跳下兩個身影,竟然還是那二人。白衣人咦了一聲:“竟然真的不在這裡?!哼,走吧。”
正在這時房間門被人狠狠一腳踹開,有兩小我大踏步走了出去。流光一眼瞥見前麵那人,瞳孔猛地一縮:“你不是……”
流光一閃身躲開,又迎上了另一人的掌,避無可避他隻能敏捷抬手與他對了一掌,倒是猛退三步張嘴就吐了一口血。
流光抬手抹去嘴角的鮮血,冷冷地一笑,搶先舉劍刺疇昔,那白衣人一閃避開,反手一劍刺過來,流光倒是底子不避一抬胳臂直接迎了上去,頓時那劍就穿過了他的胳臂。
又過了半晌,從河中冒出兩個身影,恰是受傷的琉璃和流光二人。流光將琉璃放平在地上,摸索她的鼻息――固然微小但還是有的,流光悄悄鬆了一口氣。之前琉璃被他掐得暈了疇昔,又在河中泡了好久,雖說流光一向有給她渡氣,心下還是忐忑。
琉璃搖點頭表示不喝了,抬手撿了個石子在地上寫道:“這是哪兒?”
“如何辦?”
剛回身走了兩步,身後一個甚麼東西破風而來,他剛想閃身避開卻又頓住腳步。一個小石子砸在他的背上,明顯冇有多大的力,卻讓人感覺的好似是千斤巨石生生壓在了心上。
“恩。”
琉璃一拳打過來,雖說因為她剛病了一場並無多少力量,卻也看得出她是極其氣憤的,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,身材微微顫抖。流光望向她,心下明白她眼神中的意義――我是那種人麼你竟然會那樣想?!
流光強忍疼痛問:“為甚麼你……”
琉璃溫馨下來後,流光這才感遭到本身身材裡那種寸寸斷裂一樣的痛感。“寸寸心”,公然很襯這個名字,因了他之前催動內力,這毒更加向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伸展疇昔,疼的流光額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。他拿起家邊的劍,抬手就在本技藝掌上劃了一道血口,而後將掌心湊到嘴邊,半晌後,流光悶哼一聲,抱著琉璃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