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亦深俯身壓過來,兩手撐在她的耳側,低聲說:“榮淺淺,這顆吊墜是我送你的,是我。”
榮淺淺扔的是他的心。
但畢竟醫者仁心,陳厚德不忍心看一個小女人受傷了還要被折磨,他躊躇了半晌張了嘴:“淩少,她身子虛……”
“本來就是你自作主張,給我惹了這麼多費事,要不是你,我如何會……”
“我,我忘了。”
淩亦深眼神陰鷙,麵色猙獰,榮淺淺從心底裡驚駭,下認識縮了手腳,翻身往遠處爬,淩亦深膝頭一彎,抵住她的後腰,死死把她壓在床上。
“誰,誰欠你,我不熟諳你,死變態,放……開我!”
榮淺淺被他捏的生疼,眼角噙著淚,硬忍著。
“淩,淩亦深。”她嚇得顫抖,“你要乾甚麼?”
這麼多年來,她從冇思疑,這顆吊墜就是媽媽給她的,至於何時何地因為甚麼,從冇細想過。
“嗯。”她悶哼一聲,盜汗直冒。
“我要你想起來。”
“你的確不成理喻。”
鬧彆扭鬨出這麼銀糜的狀況,站在中間的陳厚德有點接管無能,他還冇見過淩家大少爺如此失控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