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認得我,那事情就好辦了。”陳安然看眼桌子上的酒瓶,“你剛纔利用哪隻手打得,本身看運氣吧。”
鬆開伊能婧,陳安然點上一顆雪茄,抽了兩口盯著她說道:“彆再跟我耍花腔,我能把你救出火坑,也能把你再踹歸去!現在能說了麼?”
“哈!我冇奉告你我是蘿莉控麼?剛纔我但是……”陳安然冇說完,目光在伊能婧的胸前瞟了一眼。剛纔南哥帶人逃脫後,從驚駭中規複的伊能婧就發明本身胸前那隻大手,尖叫著跳了起來。
伊能婧臉一紅下認識捂住胸口,謹慎問道:“你是在恐嚇我對不對?”
“臭三八你倒是再跑啊!老子在這兒就把你辦了!”
“老子……”南哥剛想開罵,俄然感受這個聲音有幾分耳熟,“陳,陳少?”
陳安然本覺得還要大打一場,現在看來冇需求了:“你認得我?”
“你哄人!他們那麼怕你,你必定是。”
看得出她很用心裝潢房間,但還是冇法遮住木板上披收回來的發黴變質味道,和衛生間內飄出來的惡臭味。房間隔音結果也很差,隔壁伉儷吵架、男女歡愉各種聲音稠濁在一起傳入房中。
“明白,明白!”南哥不敢躊躇,右手放在桌上左手拿起酒瓶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哎呀,你可算返來了,我還覺得你跑了呢!”房東的聲音從門彆傳來,一個四十多歲癡肥肥胖的中年婦女風風火火闖了出去,“下個月的房租你該交了吧,這都拖幾天了……咦,有客人在啊,這就對了!我早就說了,你這細皮嫩肉水靈靈模樣,隻要肯做,絕對不愁冇錢賺。不過你在我這兒做這個,得加錢啊,你像隔壁的阿鳳……”
“住嘴!”陳安然大吼一聲,拿出一遝錢砸在房東臉上,“她是我mm,你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叫人撕爛你的嘴!這是房租,從明天起她不住這兒了……你乾甚麼呢!”
隻是她還冇撿完,伊能婧就撲過來,不但把地上的錢都撿走,還把她手裡的錢奪過來,然後數出幾張遞給她還不斷要她找零。
她人美歌甜,音樂天賦出眾,在酒吧駐唱經常常會遭到一些客人騷擾,讓她苦不堪言。經人先容她熟諳了道上混的南哥,她感受出南哥對本身成心機,用心如有若無的吊著對方,同時操縱對方名頭讓那些客人不敢再騷擾本身。
“我是你的女人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