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修墨當真地答道：“好。我必然看好他，不讓他死。”

“她們為甚麼要分開？”

長歡羞惱，杜妖精竟然把本身的綠落紗比作了合歡帶，那，那她現在成了甚麼？

“合歡帶？甚麼是合歡帶？”長歡一臉迷惑。

“為了你啊”長歡吐了口氣，先臨時不去想其他的了。“三年前我便承諾過你，現在我不是來了麼。”

“她們，她們很聽你的話，你要把她們送到那裡去？”長歡乾脆突破沙鍋問到底了。

長歡不知該往那邊去，隻能順著樂聲尋訪歸處...

杜修墨哭笑不得，他如何成奸商了，他想說她們是誌願的啊。“那要看有冇有人買得起她們。”

長歡望著杜修墨對勁的眼神，刹時明白了他想乾甚麼，長歡搶在杜修墨前頭警告道：“杜妖精，不準摸我的頭髮。”

杜修墨低頭看了一眼，漫不經心腸道：“無妨事，練劍時不謹慎傷的。”

“她們長得可真美，那，她們是些甚麼人？”

長歡聞言也不深想，點了點頭笑道：“恩。好吧，我也信賴你。”信賴你不是奸商！

杜修墨眉心一動，道：“長歡，我但是將你帶到了汴州，你是不是也要為我治好病。”

長歡有口難言明。

長歡紅了臉，“哪種處所？你們這些壞男人，哪種處所你還不清楚？杜妖精你個奸商，不要打岔，快答覆我，你是不是要賣了她們？”

長歡猛地展開了眼睛，隻看見麵前笑著的杜修墨，甚麼我要乾甚麼，誰叫你離我這麼近了...“你，你個杜妖精，你又欺負我...”

長歡大風雅方地點了點頭。

杜修墨用心握動手不放開，長歡底子解不下來，又不敢用力扯，怕真把他給弄疼了，折騰了一圈，長歡隻得丟開了手，紅著小臉道：“哼，好冇臉！不要人家包可又賴著人家的帶子。你給我放開。”

杜修墨含笑順勢握住了長歡的手，道：“這個...但是女人的...合歡帶。”

杜修墨嘴角閃過一絲調侃，“她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女子。”他說的並不難過，可長歡倒是聽出了些殤意。

長歡順勢擺脫被杜修墨還握住的手，然後一把捂住了額頭上的珠花，掉頭就跑...

杜修墨還是暖和地笑著。

杜修墨冇有一點兒神采顛簸，嘴角仍然是淡淡的笑，回道：“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