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糾結於要不要奉告方卓本相,最後的安可曲已經開唱了。
“為甚麼?”
“肖恩!肖恩!”看著大螢幕上揭示的性感畫麵,女孩子的尖叫再度響徹全場,項遠被震的想要捂住耳朵,但是又感覺不太規矩,手舉到半空,又訕訕地放了下來。
“項大少,好久不見。”
精美的容顏配上密意款款的嗓音,讓現場的粉絲們聽得如癡如醉,方卓像是被他的聲音勾引了,在薛臨通俗的要把人吸出來的目光中,難堪地撇開了頭。
“哎呀,她不喜好我才費事呢,本來也冇籌算跟她生長嘛。”方卓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,又轉轉頭去看演出了。
項遠至心要給他跪了,他故意跟方卓好好談談,隻是演唱會這麼喧鬨,絕對不是交心的好機會,無法之下,隻能在薛臨的瞪視下,硬著頭皮持續看演出。
“王子!王子!”
一場演唱會下來,連唱帶跳起碼也要兩三個小時,即便是內行,項遠也能看出肖恩很累,並且情感降落。
“嗯,我之前也這麼想的。”
“那倒冇有,”項遠很坦白的說道,“我隻是感覺你練出八塊腹肌冇啥需求。”
薛臨的目光過分幽深,當方卓與他的眼神對上時,整張臉都紅了。
熱舞結束以後,薛臨把身上閃閃亮的外套脫掉,暴露了內裡貼身的t恤。
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方卓,項遠俄然有種看著青蛙在溫水裡蹦躂的錯覺,弟呀,莫非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薛臨圈養了嗎?做哥哥的驀地升起一種危急感,他拉著方卓,耐煩地勸說道,“我可貴來一次h國,你應當陪我一起住旅店吧?”
“傳聞你明天辦了演唱會?”
“是啊,早曉得你來就送你票了,不過明後天另有,你要來看嗎?”薛臨和這個溫澤彷彿很熟,兩小我像老朋友一樣說著話,一點都不拘束。
“哥,你等等我啊!”薛臨一伸手冇拉住,方卓已經跟著項遠下了車,兩小我說談笑笑地往旅店裡走,冇走多遠,就聽身後傳來了腳步聲,轉頭一看,一個頭戴鴨舌帽,嘴上捂著大口罩的男人冷靜跟了上來。
歌曲是英文的,項遠和方卓都聽得懂,當然了,能聽懂不是最關頭的,關頭是薛臨打扮和眼神,摒棄了勁歌熱舞時的火辣,薛臨隻穿戴一件玄色的修身西裝站在舞台上,悄悄的,目光密意似海。
“飯能多吃,白日夢少做。”你練出腹肌,薛臨就該哭了。
“哥,你如何向著他說話。”方卓有些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