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剛好薑凡返來了,正要過來跟禦皇柒陳述尚未找到人,也聽到了那男人說的話。
禦皇柒道他一起陪如音返來路途辛苦,內裡又下著雨,便隻叮嚀陶衍另有薑凡領著七王府的人出去尋人,而讓畫玄朗留在七王府中歇息。
他眉間輕蹙,回身走出去書案前坐下,才道:“出去。”
“你是甚麼人,有何事?”禦皇柒的麵龐清俊而冷酷,就像是這夏季簌簌而下不斷歇的夜雨帶來的寒意。
“嗯,在梁寧太悶,出來轉轉,趁便會會詔月的老朋友,七王爺,也是此中一個。”
看床榻上冇有動靜,那侍女輕步走到床側,看向如音,確認她真的應是睡著了,便悄悄出了門外,將門合上。
“嗯,但你現在的環境,必須先歇息。”
如音看他,擔憂本身會不會真的曲解了好人,道:“……大叔,你如何稱呼啊?”
“七王爺,彆來無恙。”
被領到了正堂中,那去報信的人道:“我家爺就候在內裡,王爺請。”
對方是甚麼人,如音在其手上,把他們引來這裡,有甚麼目標。
男人負手而立,神采淡然,並不因為如音的思疑而憤怒。
她一手甩開,退到一旁。
如音是真感覺頭暈,便回了床上,倚靠著床頭半躺著,緩一緩,等著人來接。
男人的神情暖和。
“我姓畫,畫如音。”
“王爺。”
“王爺――”
“鄙人殷棲。”
“女人,您還是先到床上歇會兒吧。”
手指撫上錦袍領口釦子,要解開的時候,門外又俄然有了腳步聲。
“殷……公子。”
聽到腳步聲,那火線背對著的身影轉回了身,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禦皇柒,淡淡一笑。
“你先歇息,如有甚麼需求,固然對她們說。”
“扶女人到床上歇息。”男人沉聲對那侍女道償。
如音心中暗驚。
“不了,我隻是來接人的。”禦皇柒站著不動。
頭疼頭暈的感受,彷彿因為想起那小我而減緩很多,本來警悟的身子垂垂放鬆下來,變漸漸睡著了。
禦皇柒的眉間蹙起,而坐在一旁的畫玄朗已經站起了身:“不可,我也再出去找找,這天色已經越來越晚了。”
“好,我這便差人去七王府報信。”
但是自從他們在一起,自從他們真正地在一起,他看她的目光偶爾會變得很熾熱,也會很密意。
他之前也在城中尋覓了一番,無果,便到了七王府來跟禦皇柒見麵,兩人好籌議一下。
從她展開眼就看到的那一名侍女,這會兒仍然候在這房中冇有拜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