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見到高高在上的青陽觀弟子這副模樣,也賽過殺掉千百人啦!”
“你……!”周珊珊氣得咬牙切齒,卻也不肯何如,想要擺脫束縛,卻毫無體例,身上所綁的彷彿不是平常繩索。
“就算青陽觀曉得你們被殺,那也查不出甚麼!火燒以後,統統證據都將消逝,屆時血神重生,我們也不消再守在這荒山野嶺了!”
熾烈的火舌漸漸的灼燒著他們的皮膚,彷彿要將他們折磨的體無完膚,再給他們致命一擊。
刀疤男人又讓教徒把早已籌辦好的龐大磨盤抬了上來。
高博聽後,也神情悲切,冇想到兩人才下山不久,就遭受大難。
但這群教眾那裡肯罷休,一人拽住繈褓,一人把母親踹倒在地。
在黑煙覆蓋當中,周珊珊問出了最後一句話。
“你們就冇有半點信譽可言嗎?”
而捆在身上的鐵線蠶絲越是掙紮,收的越緊。
這時,滿頭斑白的老村長也坐不住了,向著刀疤男人痛斥道:
澆在了這一片火海之上。
一時候,他也冇了對策。
但這一天,血魔教十幾號人俄然突入包家口,不由分辯,提刀就殺。
為首的刀疤男人用狠厲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掃過,最後刀指此中一名婦女懷中的嬰孩,喝道:
一起尾隨至此,卻被血魔教以特彆藥散迷住,一身修為發揮不開,最後落入了血魔教的手中。
不止如此,這些魔教徒還割開了屍身的脖頸,大量放血。
“信譽!?這個天下,信譽值得了幾分錢!”
高博神采一樣暗澹,他已試了好幾種神通,但體內的餘毒不除,始終難以發揮。
村長氣得攥緊了拳頭,正要上前再實際,卻被中間的教眾一腳踢翻在地。
包家口。
坐落在伏牛山腳下。
刀疤男眼中閃過一絲淫邪,
轉眼間,火勢就伸展到了他們腳下。
嘩啦啦!
他們恰是要將嬰孩放在磨盤當中,磨出人初之血,呈獻給血神。
“還我孩子啊!”
“正道圍殺又如何?等血神大人重生,必將登上你們青陽觀,殺得你們片甲不留!”
心中弘遠的抱負就要在荒山野嶺中藏匿了。
周珊珊和高博在煙塵當中狠惡咳嗽,就算利用龜息之法,也難以抵擋猛灌的濃煙。
加上火油的催化,火焰越燒越旺,冒出的濃煙越來越重。
“小道姑,你不要再掙紮了,綁在你們身上的是鐵線蠶食,便是合一境的刁悍武師也擺脫不掉,更彆說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女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