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飛浪一聲慘叫還未收回,就栽倒在地,頭頂冒出一縷火燒的白煙。
細雨被江府找上了,卻也隻能自認不利,乃至有人安撫,細雨進了江府,好歹也能吃飽睡暖,比在家裡過得幸運多了。
“你為了撤除本官,還親身遣人假扮馬伕引著我和夫人墜崖而亡,是也不是?”
遐想到數日前,法壇求雨的天雷,他轉眼看向雨官,眼中儘是惶恐。
轉眼之間,宴會中職位最高的三人皆被禮服,鄉紳們也不敢端著,從速弓著腰退到了一邊,大氣也不敢喘一口。
原覺得搬出玄靜門的玄冥大師,此人不看僧麵看佛麵,也得給幾分好神采,誰知是謝靈卻目光冷酷的看向雨官,沉聲道:
“在皇權麵前,宗師不過是……”
謝靈掃了世人一眼,緩緩回身,再次踏上了湖麵:
又是一道轟隆落下,江飛浪的五臟六腑儘被燒焦,完整斷絕了朝氣。
“北辰真君不屑審判你們,明日辰時,亂葬崗,聽候發落。”
霹雷!
“你!”雨官術法被打斷,一時氣血上湧,吐出一口老血,指著謝靈,驚怒道,“本官但是都城司天監的雨官,你敢動我,便是和司天監為敵!”
望著謝靈遙悠遠去的背影,雨官的眼神越來越驚駭。
“你敢動本少爺一根手指頭,我父親必將向寧王告狀,讓鎮獄司全天下通緝你!”
江飛浪閉口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