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子山忙抽泣道:“爹!娘!請再聽孩兒一言!”
李安然本想就這麼拜彆。
奉告了爹孃本身的死訊,誰曉得二老會不會……
俄然又心生獵奇,因而轉而向馮子山家方向而去。
“莫不是……”
隻要時不時的憂愁感喟。
頃刻間。
說完這句話,那牆上的字帖墨跡重新規複如常,全部房間裡再度一片死寂,隻要馮父馮母二人呆呆坐著,沉默好久。
但此時,馮父馮母早已經哭得死去活來,哪兒還能聽得清他在說甚麼。
馮劉氏天然是痛哭流涕,對承平公更是戴德戴德,虔誠萬分。
……
“老婆子,那,那是甚麼?!”
李安然嘲笑一聲。
二老都吃了一驚,忙伸手去護住燈火。
但是,多了一個虔誠信徒馮翠翠。
二女好久以後,才忙回屋看望馮山根,見他現在固然並未完整複原,但也已經神采好了很多,呼吸順暢,氣味沉穩,明顯是病根已除!
貳心中一動,頓時就看到一道濃烈墨氣,烏黑中帶有絲絲赤色,猛地從房頂屋瓦騰空飛出,鬼哭狼嚎,慘叫連連。
近鄉情更怯,不敢問來人。
這一句話,如萬箭穿心,頃刻間二老麵前一黑,甚麼都看不到了,甚麼也聽不到了……
好不輕易,才藉助紙上的墨跡,艱钜的化出幾分形體,這也多虧了承平公的神力。
“孩兒雖死,但能跟隨承平公,便是在陰司也發誓要有一番作為,請爹孃好生供奉承平公,並多多鼓吹承平公之福德!”
“怎,如何會……可,可確切有點像……”
“兒已死矣!”
“那,那像不像是我們家……我們家的孩兒……”
馮子山抽泣道:“如此,多謝爹孃了!”
乃至,連慘叫都來不及收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