倔強安靜的小臉終究有一絲鬆動,熱誠在這一刹時爬滿滿身,緊緊的包裹著她,喘不過氣。
替人,泄慾的替人。
邢少檀站回原位,陰霾的黑眸直盯著女人的行動,掌心微微收攏,很久,大手伸向她,霸道的扯開浴巾,薄唇一如既往的吐出傷人的話:“再遮,再裹多少層,都擺脫不了你被多少男人看過的究竟,那層膜是假的吧。想不到你為了嫁給我還真是煞費苦心。”他諷刺,內心的煩躁停歇了一點。
‘啪,’她的手掌在空中顫抖,微微曲折握緊成拳,倔強的看著他:“邢少檀,我畫沙活了20多年,清明淨白到現在,追我的男人多了是,就唯獨愛過你一個,我把全數都給你了,你卻給本身戴無數頂綠帽子。你感覺噁心,就不要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