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走了,但你不另有我呢麼,另有兒子,今後我們另有兒子有女兒,都是你最親最親的親人。人生不就這麼一回事麼,來來去去,分分合合,有的人走了,有的人來到你身邊。不要想已經留不住的,順其天然,珍惜麵前人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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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嘁,我看用心編來貶低女人的,哪有這麼快變心,健忘父母恩的。”
“傻了不是,我們家的買賣是塊肥肉,我看管著隨便摸一摸,手上沾的油腥就很多了,我又不是要分炊兼併財產,叔叔也挑不出我的錯。”硯澤道:“實在不消急著分炊,人丁旺的這支遲早把其他幾支擠兌出敗了。現在就數我爹這支暢旺,叔叔們說不定有分炊的動機,但他們不敢說,哪個敢提出來,準保攆出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想了想:“生了閨女,找上門半子。”
當然對了,一萬個精確。接收了剛纔的經驗,他不敢信口胡說了,一本端莊的道:“我覺著吧,你固然捨不得,但你把嫁人無庸置疑是對的。留她在身邊,一向守著你,確切對你當然再好不過。可你這麼做了,金翠這輩子便不能做老婆不能做母親了,一輩子隻做主子,冇像淺顯女人活過,如許好麼?你就彆胡思亂想了,放她去,才最能表現你做主子的恩典。”
這時,常雯迎出來:“嫂子來了,快進屋,彆理她們。”
“的確不成體統。”
她沉默斯須,揉了揉眼睛:“……唔……哭夠了,不想哭了……”
“唉,邱姨孃的一身衣裳被人剪了,非說是櫻桃乾的。”常雯邊走邊道:“成果冇等我訊斷,這倆人竟然當著我和二少爺的麵打了起來,這成何體統!”
“真聽話!”硯澤對勁的在老婆臉上吻了下,金翠走了,天下平靜了。當初胡亂猜忌老婆和金翠有染,固然是假的,但貳內心對金翠的架空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安撫不成,倒惹了老婆哭的更悲傷,硯澤忙道:“我就是說說,你這麼有福分,必然生得都是兒子,女兒不來我們家,你就彆瞎操心了。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他笑:“不過本年既給硯臣籌措婚事,又嫁掉大丫環,裡外裡補助了很多,往家裡搬的銀子比客歲少多了。”
“就是這麼個意義,或娶妻或嫁人,立室立業了,想得最多的是本身的小家,不是說金翠忘恩負義,她既嫁給了劉虎,今後必定以夫為天,到處為他著想了。”說了這麼多,隻為給自誇做籌辦:“就像我,冇娶你之前,替爹孃賺銀子,有了你,我忙裡忙外,第一個便是為了你了,為了我們這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