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秋提著女兒的肩膀晃了晃:“等他再來,你就叫我!打不死他,如何著也得狠揍一頓給我們孃家出出氣!記著了冇?他再來,你就喊人。”
他眼眶一熱,將她抱在懷裡:“如果你也不信我,我真不知該如何辦了。”半晌又道:“不,實在我一向有感受,你會信賴我,你和彆人不一樣,最懂我,最信賴我。”
“冇名冇分的給我生孩子?你感覺像是傾慕我的女子做的嗎?我看倒像是恨我入骨,用心毀我的名譽。”
“……記著了。”
她歪了歪頭:“嗯……我孃的確有這個意義,她說甘願和離被人笑話,也比持續跟你過日子強!”
“這幾日你不在我身邊,我過的辛苦……”
“哼!小兔崽子,你自投坎阱!”
寄眉拍了拍他的手背,柔聲安撫道:“我都曉得,我信賴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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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對對!玩歸玩,但我還是有底線的!”硯澤道:“我從不勾搭良家,也不仗勢欺人,不管宅內宅外,那些女人和我皆是你情我願的,我出錢玩她們,壓根就冇想過叫她們給我生孩子。”
寄眉輕聲道:“我現在眼睛好了,等這件事疇昔,我們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金翠摸著冷冰冰的銀錠子,大眼睛一翻:“我可不是為了要您的銀子,纔給您開門的,我隻是聽少奶奶的號令……”不過,你要給我銀子,那我就‘勉為其難’的收下好了。
他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:“不想走,不想走。”內裡北風吼怒飄著小雪,當然想留在屋內摟著老婆溫香軟玉的身子了:“眉兒,我今早晨能……”
硯澤將爪子縮返來,苦著臉解釋道:“你聽我說,那孩子不是我的,莫名其妙的丟在大門口,隨便留了封信就說是我的,孩子的生母是誰,信上底子冇說。你不感覺奇特嗎?必定是有人栽贓讒諂我。我這幾天在找孩子生母,找這個女人出來對峙,爹孃都不信我,你也不信我嗎?”
“……”她撅嘴看他,歪著頭想了想,才道:“真不是你的?”
她輕歎:“我當初跟你說,等我眼睛複明就把腳纏了,可我問我娘了,她說到我這年紀再纏也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