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徹夜就作罷吧。
徹夜的容長安,即便脫去喜服,也格外得誘人。他渾身披髮著幽幽的酒香,本來如玉的俊美麵龐微微泛紅,鳳眸幽深,彷彿深不見底的黑潭,能將人吸出來。
她敏捷回神,謹慎地迴應他。
撓啊撓,撓啊撓,撓啊撓。
隻是,有的人一貫記吃不記打,冇過一會兒就又不誠懇了。
反叛的小手不動了,一點都不動了,就和向來冇動過一樣,讓容長安再想發作都顯得小題大做。
下一秒,殷九堯的唇便被重重地吻住,溫軟濕熱的觸感,帶著醉人的酒香與他特有的皂角香纏住她的明智,讓她刹時丟盔卸甲。
男人俊顏上綻出一抹令人冷傲的笑容。
殷九堯那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。
“謹慎。”容長安趕緊去扶她的腰身,以免她一個不穩翻到床下去。
“嗯?”他輕啄她的唇瓣。
殷九堯瞪了男人一眼。她一個獻身的都不在乎,他一個享用的還這麼婆媽。固然花樓冇少逛,但真章她向來冇來過的好嗎?她現在很嚴峻好嗎?他不但不鼓勵,還打擊她!
“真的想要?”他幽幽地問,酒後的男音比平時降落,更惹人迷醉。
殷九堯感覺本身既然已經嫁給他,那就是他的人了。最首要的是,如果本身不成了他的人,將來回京貌似她也做不成彆人誰的人。何況她固然不愛他,但他這些日子衣不解帶的照顧她,她並不惡感和他做些愛做的事。
果不其然,身下的男人呼吸一窒。
殷九堯哪會聽?她壞心腸握住他的大手,矯捷而略帶薄繭的纖赤手指在他細緻的掌心歹意輕撓。
“若今晚做了,從今今後,你便真得是我容長安的妻了,且這輩子,都隻能是我容長安的女人。你想清楚了?”男人尾音微微上揚,降落磁性。
她的眼神勝卻千言萬語。
“阿九乖,睡覺吧。洞房之事……再等等。”懷中女人嬌軀過分柔嫩,令容長安的聲音帶了絲嘶啞。
“阿九乖,先下去。”容長安又喚了一聲,低低的聲音帶著寵溺與無法。
殷九堯想他能夠是真得累了,心說他要不共同,她也不好全程霸王硬上弓吧?那很多累。當然累倒是其次,題目是她……不會啊。
他的吻不似第一次那般生澀,她卻仍舊像第一次那般木訥。
“阿九!”容長安醇厚磁性的聲音再度響起,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殷九堯失落的小模樣落入男人眼中,讓他的心像被刺紮了下似的。感遭到懷中女人頹廢地將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來,男人幾近下認識地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