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南山冇有應對,轉移話題道,“我聽麗姐兒說,這有了身孕的人,性子就是纖細敏感些,愛發脾氣也是平常事,說是把內心的火泄出來,就不會胡思亂想了,你今後內心有甚麼不痛快的,必然要跟我說,彆本身一小我憋著,曉得嗎?”
方琳是說一不二的性子,她說不再提這件事,就當真再也冇有問過,即便方麗探聽,她也一個字冇有說。
方麗聽完她姐的設法,麵前一亮,“姐,你說到時候我去幫手如何樣?你看,媛姐兒幫著大舅打理過店鋪,安然跟他媳婦籌算在青陽持續擺個攤賣燈籠,這麼一比下來,我都覺著本身冇甚麼用處了。”
家中剩下的糧食留出一部分做成乾糧,餘下的換成了牲口和車子。
這幾日段南山都在清算行李,他們從山高低來時,帶得東西未幾,可在鎮上住了這麼些日子,該購置的東西但是一樣也冇有少,現在這一走,少則半年,多則兩三載,這些東西用不著,倒不如賣給有需求的人。
她吸了吸鼻子,冇有再看段南山,扭頭背過身躺下了下來,乃至於冇能發明段南山痛苦而又糾結的神采。
方琳見她主張已定,點頭道,“行,到時候我問問南山的意義。”